“如此。。。。。。”大夫有些为难,“那这衣裳可否能剪开?”
“不行!”姜漓跺脚,“这料子是好不容易买来的,不能剪!”
“剪开!”姜娩提高音量,怒瞪着她,“这料子就是拿金线做的,今日我说剪,也得剪!”
姜漓被她声音吓到后退一步,撇撇嘴不说话。
很快,大夫拿着剪子从衣领处往下剪开。
随着衣衫撕裂的声音,屋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只见闻浅后背,密密麻麻的银针刺入肉里,有些已经全部进到肉中,渗出细密的血珠。
“这姑娘,是活活疼晕过去的啊。”大夫叹了口气,手下动作也未停,“所幸未扎及要害。”
姜漓轻瞥一眼,腹诽道:还真是命大。
她拿起另一件鹅黄外衫想出去,恰巧墨萍风风火火带着李知景进屋,撞了她一下,手一抖,衣裳落在地上。
姜娩偏头瞧见了这一幕,径直略过李知景,扯起姜漓的袖子,将她拖至后院。
“姜娩!你放开我!放开。。。。。。”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甩过去。
姜娩揉了揉手,眼中满是怒意。
“姜娩!你打我干嘛?!”姜漓捂着脸。
“姜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青天白日敢在家中对世子妃下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何时害她了?!你说话要有证据!”
“证据?方才你从她鞋底抽出的针当我没看到吗?”
如此下作的把戏,原以为只会在宫里见到,没想到今日竟在自己家中见识了。
姜娩接着说:“若我没猜错,你先故意在衣裳里藏了针,再用两件相仿的衣裳放在一起,若是东窗事发,你便说是她自己穿错了。
而且,你还在她鞋底藏了针,她每走一步针就陷入一分,直到刺穿鞋底让她吃痛摔倒,如此一来衣裳里的针线也会刺进皮肉。你好恶毒的心思!说!究竟为何要害她?!”
她声色俱厉,哪里像是花季少女,俨然是动怒的娘娘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