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这虚弥鸟,能给姜家带来生机了。
倘若宁祉能帮她的话,姜府说不定还有救。
她撒手放飞,看着鸟儿扑腾翅膀飞走。
心里默念着一切顺利。
做完这一切,她打算去祠堂再祈福一下。刚提起步子,好似想到什么,转头问:“对了,萧珩之,你今日可有喝药?”
他摇头:“那药倒也不必每日都服,大夫说当个补药喝就行。”
“那可不行。”姜娩皱着眉。
她一想到昨日她都那样贴上去了,萧珩之还在给她说什么“别动”让她冷静,全然不为所动。
如此一看,那样猛的药他都无反应,看来症状真是不轻,毕竟大夫说是因她才受惊致此症的,她于情于理都不能放任不管。
姜娩喋喋不休地把他带到小厨房,起火开灶,给他煮药。
萧珩之不知她怎就对他用药这事如此上心,但是看着她小嘴叭叭不停,感受着她的关心,倒也心情不错。
他唇角微扬,思绪不受控地飘回昨夜。
他想,若是昨夜真的做了,会怎么样?
她今日还会这样跟他说话吗?
是会冷眼相对,将他赶出姜府?还是会嫁给他?
或许。。。。。。她会唤他一声夫君?
想到这里,他低低笑了声,却很快敛去,转而看向她认真的模样,心底一片柔软。
姜娩见他在笑,问:“你笑什么?”
萧珩之想故意逗她,说:“在笑昨夜。”
姜娩心头打鼓,她只记得中了春绯散后她贴着萧珩之说话,之后还发生什么她都忘了。
她疯狂回忆,难道她还做了什么失态的事?
萧珩之见她眼珠子转个不停,倒还真有些怕她往后想起来什么细节,毕竟昨夜他可是差一点,就做到最后一步了。
“二小姐别想了,我笑的是那药兴许是赝品,服下后就几分钟效果,然后就昏昏沉沉睡了。”
他搓了搓鼻子,莫名对这话有些心虚。
姜娩听了倒是不怀疑他说的假话,而是想到了另一个方向——
连春绯散对他都只能有几分钟效果,看来萧珩之,症状着实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