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了也不需要吧……”另一个声音带着点笑意,抗议道
“我昨晚可是很努力给自己加分才能吃上扶桑亲手的饭的,不可以分给他。”
“好吧,但是他伤的很严重。”
“那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扑上来的嘛。”
……
他们不会在说我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凌辰猛的一下睁开眼,然后他就透过窗户看见了蹲在井边洗菜的那个黑衣少年。
旁边那个弯着腰的白衣公子正伸手帮他把袖口折起,顺便洗去他手腕被溅上的鲜血。一把金错刀静静的搁在旁边的青石板上,和这个温馨场面形成诡异鲜明的对比。
凌辰看了半天,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怎么这么疼。
于是他低头看了自己两眼,终于意识到那个少年手上的血是哪里来的了。
枕清风
迦楼扶桑的视线越过了垂眸认真为自己洗去手上血迹的际无厌,看向了艰难从床上爬起来的凌辰。于是他伸手拍了拍际无厌的脑袋示意他起身,然后问凌辰
“你还好吗?”
“……”凌辰条件反射般身上一激灵,摇了摇头。
昨晚迦楼扶桑正安静的枕在际无厌肩膀上睡觉,凌辰突然冲上来自讨苦吃。还处于睡意中的迦楼扶桑比醒着的更可怕,毕竟他处于应激状态时是不会留手的。扶桑下意识地出手躲过了凌辰的攻击,并且劈向他的后颈,就要用出杀招。
还好际无厌及时叫醒了他。
于是扶桑这才反应过来硬生生地收手了,他闭着眼摸索着把怀里的际无厌像捏团子一样揉了揉,然后睁开眼,问
“怎么了?”
“他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
和一开始的背靠着扶桑不同,际无厌此刻是真的被迦楼扶桑伸出手搂进怀里了,毕竟凌辰的攻势还没有停歇。迦楼扶桑要先把脆皮际无厌照顾好,再去看这个人的情况。
“不管他的话他应该会脱力而死的。”际无厌在他怀里出言提示已经把鸾刀从腿边拔出的迦楼扶桑,“要让他没有行动能力,但是不能把他杀死。”
“是吗?阿厌懂好多。”迦楼扶桑没什么波澜的说出这句话,低头看了一眼际无厌。
际无厌的手不自觉地攥住迦楼扶桑的衣领,毕竟他在扶桑眼里只是个有点小聪明的普通人,此时竟然有点忐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我……”
“嗯?”扶桑正漫不经心的和凌辰对招,研究怎么才能力度正好的让他失去行动能力。
他低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际无厌,恍然大悟
“好吧,给你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