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一起喝更热闹不是?”男人看上去很爱笑。羽纯心想,大粽子才不会跟陌生人喝酒,还是想办法把他打发走吧。结果,这人十分会调节气氛,几句话就把羽纯逗乐,搞得他根本没机会开口。好在,屏易一直没有回来,羽纯慢慢地放下心来。“服务生,来一杯世纪之恋。”男人递给服务生一叠钞票,然后对服务生使了一个眼色。服务生心领神会,很快端过来一杯橙色的鸡尾酒。“尝尝这个,味道很不错。”男人把鸡尾酒递给羽纯。羽纯看向鸡尾酒上面的沙冰,接过来放到唇边品了一口,“味道很不错。”“喜欢就好。”男人的眼底闪过一道暗光。就在这个时候,屏易从外面回来,便见到羽纯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正要从酒吧离开。“放开他!”屏易瞬间拦住此人的去路。男人勾唇一笑,“兄弟,这种事要讲究先来后到。”“是吗?”屏易看向男人的双眼。只见男人的眼神渐渐变得呆滞起来,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僵立状态。屏易把羽纯从男人的怀里拉出来,然后对男人说道:“去台上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跳脱衣舞。”“好。”男人动作僵硬的走向舞台。屏易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扶着羽纯离开酒吧。回到楼上的总统套房,屏易直接把羽纯塞到浴室里冲凉水。一看他这副德行,就知道被人下药了。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竟然一点儿防备心都没有,还是被男色所诱?羽纯被凉水浇醒,冻得直哆嗦,“放我出来!”“泡着,除非你想被人上!”屏易语气森冷。羽纯这才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再看向大粽子幽深的视线,老老实实地坐在浴缸里,消停了!僵尸洞动手羽纯在凉水里泡了两个多小时,皮肤都泡皱了,别说晕头转向了,冻得大脑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那叫一个清醒冷静。“出来吧?”见羽纯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屏易终于开恩,让他从浴缸里出来。羽纯抖得跟只刚出生的小鸡崽子似的,双拐着跑到被窝里。只见被窝里的蚕宝宝,哈出来的气,都带着白霜。“什么人给的东西都敢喝,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屏易批斗道。羽纯颤抖着唇道:“我看他不像坏人。”“那你看我像坏人吗?”屏易眯起眼睛,等着羽纯的回答。羽纯嘴一秃噜,实话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不像好人。”屏易隔着被,准确无误的拍在羽纯的屁股上,“躺在床上好好反省!”“你呢?”见屏易还要走,羽纯连忙问道。“有事儿!”说着,屏易就出门了,他怕再留下来,当真做不了正人君子。第二天清晨,羽纯是在屏易怀里醒来的。入目的便是屏易那尖削的下颚,这个男人都没有胡渣的吗?要不是确定,屏易的下面不少零件,羽纯肯定又要胡思乱想了。“醒了?”屏易磁性的声音响起。羽纯傻乎乎地应了一声,“醒了。”“还冷吗?”屏易抬手摸了摸羽纯的额头,声音柔得人骨头都酥了。要命的摸头杀,险些让羽纯把持不住,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儿。“不冷了。”羽纯的呼吸有些乱,这一大早的,屏易在搞什么?见羽纯确实没事,屏易从床上起来,又板起那张死人脸,“醒了就别躺着了,上完货返回阳市。”这人翻脸的速度,怎么比翻书都快,羽纯还没赖一会儿被窝呢,就被勒令起床。白天,羽纯和屏易跑了几个地方,将在湘西的货备全,然后就能返回阳市了。准备离开之前,屏易给侯卿打了一个电话,得知侯卿在老巢待着,便提到要走的事儿。侯卿还没有好好招待他们,怎么可能放他们轻易离开,“你们先别走,等我破了这阵法,把那小道士抓住就回去。”“什么小道士?”屏易好奇的问道。“一个小偷,竟然跑我宝库里盗窃!”侯卿咬牙切齿的说道,当真是丢脸丢到了神域。“长什么样,大概什么年纪?”屏易看了羽纯一眼,总感觉这件事跟张凌有关。想来,要是张凌落到侯卿的手里,想死都是一种奢求。侯卿将那小道士的模样告诉屏易,随即问道:“你不会认识那家伙吧?”屏易开口道:“还真认识,他叫张凌,乃是一位天师,祖上应该是东汉那位。”“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个张凌的胆子倒是大,他祖上没敢做的事儿,他倒是做了出来。”侯卿眯着眼睛道,既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他便能猜出对方来此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