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萎了不止一筹。
伊蒙一眼看到他胸口的“白色底上散布的红色螃蟹”族徽,恍然道:“巴提摩斯大人,蟹岛可还安好?”
两人上次见面,貌似还是某场宫廷宴会。
说完,哈哈尬笑起来。
伊蒙双手杵剑,淡淡说道:“他刚才为了您的女儿,同意与我决斗。”
哈洛只感觉脖颈一凉,视线突然看到身后的厅门。
恐惧氛围弥漫,厅外冲进来一队侍卫。
“好了,你们男人有空在叙旧。”
砰!有人比他意见更大,登时拍案而起。
“亲王殿下,好久不见。”
怎么着,还记恨着呢。
决斗是仅次于比武审判的古老传统。
“你先坐吧。”
一颗头颅“砰”的落地,鲜血似泉水喷出,溅了他们一身。
明明想法是两家联姻更有利。
雷妮丝擦酒瓶的手一顿,抬眸瞥了丈夫一眼。
伊蒙抿了口酒,瞥向身旁的好姑姑。
伊蒙不置可否,召集几个封臣落座。
“安静,乔弗里。”
雷妮丝一如既往地倚靠酒柜,端着一倍调式的红酒细心品尝。
伊蒙眸光内敛,手握族剑“悲叹”,保持着挥剑的姿势。
雷妮丝调兑了一盏红酒,使唤道:“兰娜尔,把你父亲他们都叫来。”
哈洛面色微变,下意识攥紧剑柄。
“那就好,我可不想赌国王大伯会不会动怒。”
左右是没法善了。
亦如父亲遇刺后,哪些拒绝他上门求助的冷嘲热讽。
厅门大大敞开,一阵密集脚步响起。
“科利斯大人,你年纪大耳聋了吗?”
人群里站出一个金青年,激动大喊。
科利斯听出嘲讽,不咸不淡道。
又晚了。
兰娜尔乖巧点头。
伊蒙淡然自若,手中十字形的族剑“悲叹”下压,在尸体衣服上擦拭血迹。
压力给到积蓄怒火的哈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