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一件事情,自龙沙掌门教导后,每日再忙他都有抽出时间打坐和练习长乘拳及飞鹏步法,现在内力已不再像之前那样难以控制了,不会在他发力时动不动就让他头痛欲裂。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他身上的内力最近像是被催了眠,一个人在房间时,无论他换什么法子,或倒立,或闭眼打完一整套龙沙掌门教的拳法,内力就是难以流动。现在体内的内力这么安分让他有点担忧。宋驰盘起了腿,他边想边试,调动着内力让内力下至丹田,再顺畅地流往周身。内力像娟娟小溪流至丹田,就安静的不再前进,任宋驰怎么努力就是不动。无可奈何,宋驰一泄气,心想着爱咋地咋地吧,内力温顺着总比狂暴着好。心里一平静,说来也奇怪,在丹田处挤压的内力又慢慢地活动开来,流至脚踝、手腕、心口,全身变得暖洋洋的。他高兴地发现内力又听使唤了,他可以更自由地调动内力。不一会儿小腹温热起来,肚子不时发出“咕噜”的一声,宋驰暗叫一声不好,跟阿阮道:“我很快回来。”就匆忙出了门。作者有话要说:周五快乐~宋驰抓住一个灵韵教弟子问到茅厕位置,穿过一个偏门再东绕西绕,终于到了茅厕。顾不上感叹灵韵教连茅厕都建得金碧辉煌,宋驰急忙钻进去,将裤子一解,舒服了起来。出来后,宋驰感觉全身舒畅,内力充沛,脚步轻盈,走起路来身轻如燕。他顺着原路走着走着,却发现灵韵教把条条道道都建的差不多,哪条路都像之前来的路,结果越走越偏。想找一个人问问路,偏偏连人影也看不见。宋驰纳闷了:怎么就看不见人?正纳闷着,前方出现一座花园,门口无人看守,他走进花园,发现里面还有湖水和假山,绕过假山,远远看到一座楼阁伫立于湖中央上。那楼阁底下是碗粗的木杆撑着,旁边没有桥也没有船,与岸边隔断着。宋驰道:“怪哉,这楼阁这么不方便,住的人进进出出难道都要靠轻功?”四下依然不见人影不闻人声。他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觉得看着比较隐蔽,心想在人家的地盘上乱走不太礼貌,想转身就走,但腿却更诚实地走向楼阁,口中念道:“既然我已经误闯了你们的地方,再多看一眼也不妨吧。”宋驰走近楼阁,发现湖里没有一条鱼,他好奇地捡起一个小石子丢入湖中,这时湖面上隐隐露出一根根尖刺,在这湖下面竟然布置了钩刺网,倘若有人不知情,自以为轻功不错,从湖面上踏水而过,脚心怕是会被刺成筛子。这勾起了宋驰的兴趣,心想非去楼阁上面一看不可。可要怎么到楼阁上,他灵机一动,走回假山旁,手轻轻一劈,取下两块均匀的石片在手掌里磨了个光滑,再脱下鞋子,往鞋里一塞。虽石块较重,但宋驰穿上鞋子走了几步,感觉依然身轻如燕。经刚刚大霞殿内的修习,他内力得到进一步加强。宋驰稍稍提起内力,轻轻一踏上湖面,有底下的尖刺顶着,他如履平地,很快就到了楼阁。出于谨慎,宋驰脱下鞋子上到二楼。再往里走,是一个门半掩着的房间,里面传来一阵娇踹声。宋驰听得心神荡漾,走近房间往里一瞧,不得了,惊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房内的大床上二体横陈,女人长得珠圆玉润,此时神情冶荡,男子生得干枯瘦瘪,两人龙颠凤倒,正巫山云雨。宋驰少不更事,哪曾见过这场面,当即面红耳赤,血气上涌,像被灌了迷魂汤,脑袋一片浆糊,两腿不听使唤,想走却走不动。待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细看那女人眉目端庄,肌肤白如冬雪,柔弱无骨,和那男人普通的外貌、枯干难看的躯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女人真美好,他由衷地心想,然后看向屋内其他地方。床下丢着凤袍、抹胸、薄纱和长裙,梳妆台上放着镶有宝玉翡翠的凤头簪。宋驰虽然看不懂服饰首饰的象征,但通过这些华贵的服饰知晓那女人的身份地位不低。两人完了事,女人搂着男子的脖颈,恋恋不舍道:“天师你都不想奴家,可奴家的一颗心都挂在你身上。而且宫里死气沉沉,我待得万分难受,你这里山清水秀,我待得很舒服。”“我怎么不想你,我恨不能身上插着翅膀越过山川去皇宫里看你。”天师宠溺道,女人紧紧依偎着天师,天师则搂着她的腰,轻吻她。床上的男人竟然是灵韵教的掌门,女人是宫里的妃子,宋驰差点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