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逼他还是满意的,无论怎么操都十分紧致多汁,进的是深是浅都乖顺包裹住你的鸡把,用媚肉紧紧裹挟着。
又紧,又骚,水又多。
这也是他操了半年还没腻的原因。
男人衣着甚至算整齐,立在沙发前干着骚浪的女人,一巴掌一巴掌打在不断颤动的臀肉上,刺激地他肉棒更粗。
“骚货。”男人带着情欲低哑出声。
“我是骚货,我就是小母狗,只吃先生精液的小母狗…”后入的姿势操地十分深,周茉已经被操地全身发红,两个精囊袋打在她的逼肉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先生…先生干死我,好爽啊先生…顶到骚心了…”
大约半小时,男人重重抽插几下,每一下全根没入,最后抵着女人被折磨的发痛的宫口射了出来。
浓重的精液一下充斥着小穴,沿着肉棒滴下来,打湿了两人交合的私处。
汗水和淫液交织,欲望和痛苦并存。
男人毫不留恋地将肉棒抽了出来。
周茉一下子脱力,倒在沙发上,双臀之间的小穴流出白色液体,一片泥泞,骚浪十足。
像是在勾引肉棒再次插入。
但男人仅仅看了一眼就转身进了浴室。
没错,他和她做从来不戴套。
主要是因为她的确干净,第一次,每一次都是他。
她也绝不敢有其他人,更不敢存着小心思妄图怀孕。
她只是一个玩具而已,就像现在男人丝毫没有做爱后的温存。
她只是一个男人出轨的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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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茉在跟顾以巍的最初曾经充满罪恶感,第一天晚上她带着满身痕迹回到寝室把自己关进卫生间哭了一个小时。
然后她幻想给这段关系披上一层浪漫色彩,她想她如此青春貌美,也许那个男人会喜欢她呢?
他们会不会由性生爱呢?
后来有一次,她收到了男人的酒店信息,做了好久心理准备前去。
走到房间门口却听到一阵暧昧的呻吟。
她透着未闭的房门,看见男人把她的室友柯雅抵在墙上,扶着柯雅的大腿,那根曾让她害怕不已的紫红肉棒一下一下地没入柯雅水淋淋的肉穴里。
柯雅骚浪地哼叫,一条腿在男人的小臂上摇摇晃晃,衣衫半褪露出嫩白的乳和深红的乳头。
男人做爱时脸上也惯常没有多少表情,甚至带着漫不经心,只是带着性感的喘息。
男人重重操几下,低头含住乳头重重吸着。
柯雅明显是真的被操爽了,仰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淫叫:“顾先生…你好厉害…啊啊啊好爽……”
周茉呆立在门口,面红耳赤的同时心里发寒。
竟然被柯雅看到了那条信息。
竟然被柯雅抢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