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欢姐姐今日的打扮比他想象中还要好看,这便是他最想要的神仙姐姐。他本以为神仙姐姐永远都只能活在他的梦中了,可今日,梦成为了现实。
此刻,神仙姐姐在看着他,只看着他一个。
“一直都、都想……”陆湫的脸彻底红了,耳朵也未能幸免,却依然没有别开视线,生怕眼前人跑掉一样紧盯着沈随安,结结巴巴地说出那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小,“想、叫你一声妻主……唔——”
她吻了上来。
陆湫本能地闭上眼,他感受到逸欢姐姐托住了他的脑后,防止他重心不稳。他闻到了对方口中残留的些许酒气,以及身上的浅淡的植物清香。这个吻比之前他经历的那两次更凶猛,更不顾他的感受。但他喜欢,喜欢被对方索取。
逸欢姐姐,妻主大人,可以再多一些的……
不想停下来。
陆湫丝毫没注意,原本托在他脑后的手正向下抚去,像是拆开一份礼物一般,将他颈后的红绳轻轻一拉,那条小领子便被彻底解开。
一吻结束。接吻经验不够丰富的陆湫正在努力调整状态,想找回些许神智。但就在他完全恢复过来之前耳边传来了女人的笑音:
“原来,长这样啊……”
她的指腹触碰到陆湫的喉结。
陆湫自打有记忆以来,便从未给其他女人看过喉结。
这是男子的特征,是男子只要稍微展露些形状就会被说成是放荡妓子的位置,是男子要好好保护着只能给妻主看,只能被妻主抚摸的重要部位。不管他再怎么不听管教,再怎么挑战礼法,也从未在自己的贞洁方面放松过。
那么,他便理所当然地不知道,他的颈部其实异常的敏感,只是被稍稍触碰,就……十分让人在意。
沈随安与他喉结接触的位置,像是升起了一簇火焰,在陆湫的脖颈和小腹处发烫。他未经情事,但也曾有过幻想,所以此刻他半点不敢乱动,连呼吸都放缓了可本能的吞咽动作让陆湫的喉结还是上下滚了滚。
一瞬间,陆湫觉得自己要直接蒸发——她必然注意到了
“这么紧张……”她声音很轻,越靠越近,低声下达命令,“不许躲。”
不知是不是空气中的酒味,弄得陆湫也如同喝醉了一般迷蒙。
他很听话。
即使这条命令不存在,他也一点都没想过要躲,反而更为主动地往前凑了凑,把自己的颈部完完整整地展示在妻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