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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贰花颜现(第2页)

“哎……”她拍拍手上沾的火药粉末,失望地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萧敬虞微笑着问:“祁姑娘这是又有了新的爱好?”

“殿下说笑啦,买卖人哪有功夫培养爱好,我这还不是为了多赚玉刀门几两金子。”

萧允墨对上萧敬虞递过去的眼神,讽刺地说:“不必看我,确实是在王府里吃不饱穿不暖,才会这般削尖了脑袋赚钱。”

“王爷此言差矣,正是因为在王府整日白吃白住的心中愧疚,才要更加努力派上点用场才是。”

萧允墨一挥衣袖,转身迈开步子:“派上用场之前,仔细别把我的王府给烧了。”

终于到了仇巍出殡的日子,从清晨起便狂风大作,天色阴沉,虽是白昼,却与黑夜相差无几。秋风卷着漫山的黄叶飞在众人眼前,玉刀门的弟子们齐齐立在演武场内,场中央的高台之上摆放着仇掌门的棺材,通体漆成黑色的檀木棺椁与里头躺着的这位以刚毅著称的刀客很是相配。

祁襄着一身烟灰道袍,外罩白色氅衣,头戴黑色庄子巾,执一柄拂尘站在高台之下。她双眼紧闭,口中不住念咒,她身后高高挂起的白幡在风中飘舞,站在人群两侧的的何田、张瑶以及归鹤坊诸人向空中一把把撒起纸钱,白色的圆形薄纸混在黄叶之中漫天飞旋。站在一众弟子最前头的是夏凡舟,他低着头,凝重的神色掩饰不住眼中的期待。

忽然,祁襄睁大双眼,拂尘一挥,高声唱喝:“先人乘鹤归,夙夜苦追思。冥明此分隔,相聚终有时。棺中人有灵,请—刀—魂!”

何田捧着玉刀走了上来,她一把抽出刀来,夏凡舟三步上前,撩起胳膊,在刀刃上划过,鲜血流出,只见那刀柄上的纹路逐渐显出颜色,不一会儿,整把玉刀泛起幽幽蓝光。祁襄将宝刀高举过头顶,大声呼道:“继礼成,送—灵—归!”

她将玉刀缓缓递向跪在地上的夏凡舟,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天穹,几声闷雷响彻山谷,天色愈发阴暗,雷声中,棺椁之中突然亮起一道金光,那道光的轮廓逐渐清晰,竟好似一个人形从棺材里坐了起来,就在这时,场内回荡起一个粗犷的声音,被风声扭曲得更加阴森可怖。

“孽徒夏凡舟!竟敢偷换玉刀!”

所有人都被这场景震慑住了,包括远远站着旁观的萧允墨和许年,还有林策和刑部的人。

“什么鬼?”林策握住腰间的剑柄,神情凝重。

而萧允墨脸上的诧异之色仅仅持续了须臾,便转为一种冷眼瞧热闹的表情。

腹语这门技艺,祁襄十几岁的时候就学会了,他俩靠着这门绝活儿吓唬过不少人,甚至包括当今圣上,曾经的太子。

夏凡舟到底也不是胆小鼠辈,他闻见风吹过来的丝丝火药味,突然站起,几步跳上高台,大声吼道:“是谁!什么人在捣鬼!”

这时,从演武场外跑进来几个年纪较小的弟子,对着夏凡舟高声喊道:“大师兄,大师兄,你快来瞧瞧吧,你的房间……着……着火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赶到夏凡舟住的房子跟前,只见整栋楼处处亮起鲜红的火苗,房门大敞,而屋内正中刀架上赫然摆着的,正是门派的圣物——玉刀。

祁襄扯着嗓门对夏凡舟喊道:“呀!夏掌门,是你说玉刀被贼人偷去了,我才用假刀替你做了方才那场戏,好让你顺利继任,怎么这玉刀,竟然在你这里!”

听她这么说,夏凡舟脸都青了,声音颤抖着,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你……你这妖道,胡……胡说什么!里面这把才是假的!”

“真的假的,拿来一比较不就知道了!”祁襄趁他不备,飞身跑进屋内,取下玉刀便跑。夏凡舟拔腿就追,他身边几名弟子也跟了上来。

祁襄腾空一跃翻上屋檐,在屋顶上跑了起来。她一路往高处登,一边还在大声喊话给下边的人听:“夏掌门不肯让我拿这把刀,是怕真的比出个真假,你的阴谋便暴露了吗?”

夏凡舟气急败坏:“你这妖道血口喷人!我明白了,你和那贼人花间公子就是一伙的!”

“祁襄,下来!”萧允墨在下边扯着嗓子喊,怀王府的侍卫和刑部的衙差也加入了这场追逐。

夏凡舟身手不凡,不一会儿竟追上了祁襄,两人在藏经阁楼顶动起手来。这夏掌门倒是够狠,直接拔了佩刀,祁襄用玉刀的刀鞘一挡,没想到虽是白玉做的,那刀鞘却坚硬异常,分毫未损,还将夏凡舟弹回去一步。

她惊喜地拔刀出鞘,赞叹道:“果然真的才是好刀!”

刀刃相交,冒出点点火星,玉刀门的刀法名不虚传,夏凡舟又步步杀招,祁襄很快落了下风。她瞟了一眼下面,怀王府的侍卫也已经爬上了屋顶,正朝这边赶来。

“下边穿白衣那位是怀王殿下,是我家主子,你若是伤了我,一定没好果子吃,还不如跟我下去把事情说明白,或许还能从轻处罚。”

夏凡舟冷笑道:“你与逆贼勾结,偷了我门圣物,就算是王爷又能保你几时?”

他舞动大刀用力砍来,祁襄一手举刀格挡,另一手从衣服里摸出一把什么东西来,她伸手一扬,夏凡舟面前闪起一片金光,刹那间,他发出痛苦的尖叫,眼中流出泪来,他赶忙去揉眼睛,趁着这个时机,祁襄飞起一脚将他往屋檐下踹去。夏凡舟本就重心不稳,顺着瓦片的方向滑了下去,谁知他在下落的过程中还朝空中抛出了一条绳索来,正缠住祁襄的脚踝。

她也被带着从屋顶上滑落下去,眼看就要掉出屋檐,眼前刃光一闪,拽着她的绳索被斩断,她被一人从半空中捞了回去。

此人一身飘逸的青衫,头上戴的纱笠遮住了面容。他托着祁襄的腰,扶住她在屋顶上站稳。接着,他从怀里掏出几封捆在一起的书信,交到她手里,又从袖中捻出一支纸做的玉兰,放在她手中。

“花间公子!”

她听见底下的人纷纷惊叫出声。

那人扶着帽檐,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遮面的白纱拂过她的脸庞,如那人的嗓音一般温润和暖却又带着一丝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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