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亭珅的双脚被钉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眼一眨不眨,将窗口处的情动纠缠,尽数看入眼中,将那一声声娇吟喘息,纳入耳内。
娇月的嗓音已经嘶哑,婉转的沙沙的,每一声都想让他跟着附和。
萧亭渊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手指勾住她的腰带,将挑不挑,扫过她的眼睫,逼着她求饶。
他压着声音,故意喷着灼人的气息,吐出三个字:“想要吗?”
身下之人意识已经飘入云端,低低哼着,想要点头却抬不起头,只有那披散的发,迎合着那大力穿插的手指。
“舒服吗?”
“……嗯,”娇月低吟着,难耐地扭动身子,想要闭合缓解那酸痒之意,却被坚硬如铁的双腿架住,那扯开的裙角处,细嫩洁白的小腿曲折盘绕,无力的蹭磨。
“求我,求我给你。”
“……呜……”娇月齿间磨出啜泣,浑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声音轻的几不可闻,被汗珠垂落之声所掩盖。
萧亭渊的手指还在撩动点火,娇月几欲疯狂,断断续续地哼唧,“……嗯,求……求……嗯……”
其余的字根本咬不出来。
萧亭渊却也不再纠结她的回答,眼角扫过月洞门处已经没了萧亭珅的身影,心里闪过冷嗤,转手将人拎到怀里,关上了窗。
这才轻轻将人放到床上,扯下帷幔,将鸳鸯玉佩好好地放在她的胸前,复又俯下身,叼住她温软的唇。
冰冷的鸳鸯配贴在娇月的心口,让滚烫的情欲凉却几分,“这般重要的物件儿,大公子为何给奴?”
萧亭渊垂下眼睛看着怀里汗涔涔的小东西,心里舒畅,自然愿意遂着她的意思,“我想娶你为妻。”
妻!
真的是妻,不是通房,不是妾室,而是明媒正娶的妻。
是世间女子最渴望最美好的身份,是一个男子最珍贵的认可和誓言。
娇月心中无限欢喜,喜到情不自禁,抬起头吻在了他敞开的衣襟下露出的心口上。
萧亭渊浑身一震。
染着血的娇唇离开后,暗黑色的佛印消失了一块,虽然只有芝麻大的一块,但足以令萧亭渊激动到颤抖。
他眸光一闪,知道这也许是一个契机。
但却没有让娇月继续,只是更用力地将她抱紧,不想让这一刻掺杂其他的私念,突然后悔刚刚让萧亭珅听到了她那般美妙的声音。
爱恋地揉了揉她的发顶,“等我。”
等我给你十里红妆,再陪你洞房花烛。
自从因为喝酒又被禁足后,萧亭珅就像中邪了一样,总是想起那日粗陶酒瓶上的温热馨香的触感,和那对染了酒意迷蒙的眸子。
想见不能见,最是磨人。
禁足期间,萧亭珅还在想会不会连累娇月——
自己那个大哥,他虽不亲近,但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城府极深,行事诡异。
这么多年都没个丫鬟能近身,突然要了娇月随侍,怎么看都没安好心,他不免有些担心。
他自小风流惯了,秦楼楚馆绝艳之姿都不曾入眼,反倒是这样一个清秀的丫鬟令他有些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