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在香港待了10天,听了戏、拜了观音、远远看了没拆除的九龙城寨、亲身坐了几回上辈子坐过的轮渡,虽然理论上现在的时间更早,但林月还是只能想到物是人非这个词。
不过在香港期间,林月还跟一位师傅学了几个有趣的梵语小魔咒,梵文魔咒施法体系倒是更近似于欧洲的魔咒施法体系。
比较实用的有两个,一个是Tamas,在梵语里是暗的意思,像举火把一样把魔杖举过头顶能够制造出一片绝对黑暗的区域;一个是Danda,这个梵语里的意思类似于刑杖,用刑杖伤人,用挥舞棍棒的姿势的一击落在人身上就像挨了一棍子,林月觉得这个用来在学校里打架是个好主意。
从香港回来林月先后组织了有莉莉姐姐和格斯帕德兄妹的亲麻瓜聚会,又去参加了沙克尔家的非狂热派纯血聚会,所以我才是左右逢源的渣男吗?林月想。
当林月登上霍格沃兹特快,找了个空车厢刚坐好不久,罗齐尔就进来了,放行李的时候他看到了林月的光轮1001,“难得啊,书虫小姐终于忍不了学校的慢扫帚了?”
林月把视线从《魁地奇溯源》上离开,“早啊魁地奇先生,嗯,开发点新的运动方式。”
罗齐尔显然来了兴趣,“你飞得确实很好,书虫小姐,有空我们可以叫上雷尔一起飞几圈,他今年应该也带了扫帚。”
“乐意之至。”
罗齐尔也看到了林月手上的书了,“你是忽然对魁地奇感兴趣了?后知后觉小姐。”
“你是每天要给我起八个名字吗?起名字先生。”
“十分抱歉,”罗齐尔没什么诚意的说了句,然后开始和林月讲起一些魁地奇比赛,“蒙特罗斯喜鹊队,那是最好的已经赢过二十二次联盟杯了。”
林月对于球队没什么兴趣,但是罗齐尔讲解起一些比赛的战术非常生动,这让林月获益不小,雷古勒斯推开门的时候,罗齐尔正在羊皮纸上给林月画喜鹊队最近一次的进攻防守战术,全神贯注的林月听到声音抬头的时候,就一眼看到了雷古勒斯开门时身后的西里斯。自从比克出生后他们之间的氛围友好了很多,既然视线相对林月冲他微微点点头,然后对雷古勒斯打了招呼,“上午好,雷古勒斯。”
出乎意料的是西里斯没急着离开去找他的亲亲好波特,他远远的看了眼羊皮纸,跟着雷古勒斯一起走进了车厢,“蒙特罗斯喜鹊队今年联盟杯的进攻战术?”
罗齐尔笑了,“很遗憾,今年查德里火炮队又输了。”当然他的笑容写满了《我一点也不遗憾》。
“运动的精神和传承的力量,埃文,显然你对那一无所知,我喜欢火炮队可不是因为他们拿不拿奖杯。”
“然而我只想享受胜利,西里斯,每一次喜鹊队举起奖杯的时候我都由衷的喜悦。”
林月虽然不看魁地奇但秒懂了,上辈子班里巴萨和皇马的球迷也这样,谈起球队很快就要吵起来了。
不过两位先生出乎意料地很克制,西里斯露出了一个林月看起来有点欠打的笑容,他看了眼罗齐尔放在座位上的棋盘,“那不如来局巫师棋?让我也享受一下胜利的喜悦?”
林月看着罗齐尔有点僵住的微笑,迅速了悟了这两个人的巫师棋水平,没忍住嘴角抿出了个笑纹。
但其他三个人居然都发现了,罗齐尔看了林月一眼,毫无预兆地突破了自己的下限,无视了自己作为一个体面男巫的尊严,因为他说,“那你应该和林小姐下,那能在享受胜利喜悦的同时,还能增长棋艺保持无限惊喜。”
林月有点惊疑的看着罗齐尔,之前两年这位先生明明看起来是个体面的男士,是什么让他居然就这么不要面子地说出这种话。显然车厢里其他两个人也被罗齐尔秀下限的行为惊呆了,不过接着西里斯就开始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惊喜,和雷古勒斯为什么露出了便秘一样的脸色。
当林月开始和斜对面的西里斯下巫师棋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明白了罗齐尔转移火力的战术,她用一张木然的脸盯着对面的罗齐尔。而她旁边的雷古勒斯保持微笑给她递个点心端杯茶什么的。
她喝了口茶才想起来自己明明可以拒绝的,为什么她还是开始和西里斯下棋了?哦对,其实她也有点好奇,和自己下巫师棋真那么折磨人吗?罗齐尔和雷古勒斯都这么觉得,但她明明小时候和姥爷去路边看人下象棋,偶尔提醒的一两次还能被路边老爷爷夸奖呢!
但显然,对面的大布莱克先生是罗齐尔那一派的,他checkmate的时候捋了一把自己额前垂下来的长头发,一脸解脱了的表情。而罗齐尔在旁边笑得很开心,显得极其幸灾乐祸。
林月实在忍不住自己心里的疑惑,她选择问最善良的雷古勒斯,“我下棋到底哪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