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詹姆凭借他优秀追球手的能力扑上去抱住了雄性骏鹰抬起来的鹰爪,随着骏鹰的摆动牢牢挂在上面成功阻挡了骏鹰一段时间。当詹姆试图踩着脚爪的突起爬上去搂住骏鹰脖子时,西里斯已经踏进巢穴了,骏鹰因此更为激烈的挣扎,詹姆因为体力消耗太大被甩落在地,正面迎向落下来的利爪。
此时林月刚把现编的树枝网盾悄悄漂浮过去挡在西里斯背后,只好从远处扔给詹姆一个铁甲咒。魔咒的光芒吸引了最近的那只棕色骏鹰的注意,当它向林月冲来时,西里斯也扑过去用胳膊肘击碎了面前的蛋壳,一只小尖喙正好从里面无力地往外啄,刚好啄到了他的脑门,而他身后,一道利爪破开了那层树枝划开了他的后背……
一番混乱过后,那只孱弱的灰色小骏鹰此时趴在西里斯脚边,低声呜咽着蹭着他的腿,似乎把他当成妈妈了。
托那层树枝的福,西里斯后背只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詹姆在铁甲咒的防护下免于开膛破肚,不过和鹰爪搏斗时撞了几个淤青;林月爷爷给的青铜护身符保护她在骏鹰的攻击下毫发无伤,唯一的问题是这只骏鹰似乎对她极为警惕,她估计是别想骑上它了。
詹姆兴奋极了,他极为真诚地感谢了林月,并且寄希望于用并肩作战的情谊和不太成功的套近乎实现他今晚最开始的目的,“如果不是你的铁甲咒,西里斯在多个儿子的同时就要少个兄弟了,你该在格兰芬多,酷女孩。你假期要不要来戈德里克山谷我家里玩,我们可以一起骑扫帚,我妈妈做的馅饼很好吃,然后我再去你家……你妈妈擅长什么?”
“波特先生,我想否定我的学院并不能被我理解为赞美。”刚经历了劳动服务不该承受之重的林月只觉得心好累,她再也不想和格兰芬多一起劳动服务了。
西里斯背后的伤口在林月和詹姆叠加的治愈咒和白鲜的帮助下已经基本愈合了,他摸着小骏鹰的翅膀感受另一个小生命肌肤下的脉动有些出神,忽然听到詹姆问林月“你妈妈擅长什么”,下意识地小心观察了一下林月,经过刚刚他无疑也对这个开始还很冷漠但确实起了很大作用的女孩抱有感激,果然,她的敏感神经被触动,又恢复了面无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在他们刚刚一同面对生死危机、配合默契并肩作战之后。
“你们太棒了,我从没见过比你们更勇敢善良的小巫师,你该给它起个名字,西里斯。”
“叫比克(beak,喙)吧,它就是用它的喙给了我第一个问候的。”西里斯揉着自己还有片红印的脑门说。
直到假期前他们三个都时不时地去禁林里看望那些小家伙们,不过林月会注意选择格兰芬多有课的时候,她再也不想面对格兰芬多男生的突发状况了,当然,她现在作为那只棕色骏鹰的高度警惕对象,必须由海格带着才能接近骏鹰群,然后骑上阿德里安(adrian,黑色)的背在禁林盘旋几圈。
等到期末的时候,那只最后人工破壳的叫比克的灰色小骏鹰,居然已经是那批幼崽里长得最高的了,林月虽然怀疑布莱克给它额外开小灶了,但看着天空中盘旋着的骄健有力的灰色翅膀,当初信誓旦旦自然选择优胜劣汰的林月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执着于理论的教条主义确实要不得。
夏季学期不知不觉地过完了,上了火车詹姆还在嘀咕,“我们为什么不能让鹰头马身有翼兽们送我们回家呢!”而西里斯满心只有如何逃避大脑封闭术课程中摄神取念的担忧。
在归心似箭的林月眼里,今天的火车慢得出奇,而在没想到办法的西里斯眼里,今天的火车好像很快就到站了,站台上等着的沃尔布加一见到小儿子就将他揽在怀抱里,“哦雷古勒斯,”西里斯拽着行李不情愿地跟过去,沃尔布加看了眼站在一边的大儿子,抿住自己的薄嘴唇,嘴角勾出了一点纹路,“走吧,我们回去。”
这时候西里斯刚好看到林月跟着家人走向这边,奇怪的是今年倒是来得很齐,爸爸妈妈和一个中国面孔的哥哥——这是他们家受宠的那个?走在前面的应该是她的爷爷奶奶,这一家人看着挺正常的?令人惊讶的是沃尔布加远远地对那一对老年夫妇点头致意,对方也回以微笑致意。
雷古勒斯显然也注意到了,“妈妈,您认识他们?”
“福利家的老姑娘,他们家人口可不太兴旺,本来眼看要完蛋了,除非他们退一步去找个入赘的混血——那可太不体面了,结果居然被伊丽莎白——就是那位福利夫人找到一支从中国迁来的纯血,咱们家老一辈本来和福利家关系不错……”
沃尔布加把后面的话吞回去,“他们家是伊丽莎白的孙女在霍格沃兹?”
雷古勒斯点点头,“露娜·林,她是年级第一,和西茜关系不错。”
“我还以为他们家迁到美国了呢。”
“听说露娜是自己从美国回来上学的。”
“这还差不多,要我说美国的教育可不够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