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孙士谦和王氏结束,天色已经晚了,孙士谦第一时间去找白姝,但却被白姝拒之门外,孙士谦想解释,都无处开口,此时的白姝无比倔强,任凭孙士谦如何央求就是不开门。
与此同时,林妙珠的心情难得好。
王氏像是和老爷说好了一样,一个去白姝那儿,一个去太太那儿。
王氏一脸春色,向太太邀功:“太太,妾都按您说的,在书房勾的老爷做那事,正好被白姨娘撞了个正着。”说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又改口:“您瞧我,现在还不是白姨娘呢,说错了。”
太太林妙珠却赞扬的看了眼王氏:“不,你没说错!马上府里就要多一位姨娘了。”
王氏不解,随即问道:“太太,既然您和老太太都不喜她,为何不赶出府去,还要让她做姨娘?”
林妙珠慢悠悠的喝了口茶,也不隐瞒:“让她出府,那老爷不得惦记她一辈子,哪里还看的到我们,让她留下,老爷这么看着看着、没个几年、也就腻了。”
一番话让王氏陷入了思考,几息之后,王氏像是悟到了些什么,崇拜的看着太太:“还是太太想的周到,这样一来她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笑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这样,白姝因为这件事开始和孙士谦冷战,十来天没有说话了。
直到孙士谦将白姝堵在了小路上,两人才得以说上话。
孙士谦见白姝又想走,也有些生气,口不择言道:“姝儿,王氏也是我的侍妾,她还比你先进府,你生气也该有个度吧!”说完孙士谦就后悔了。
白姝却满脸震惊,她没想到谦哥竟然一点不愧疚,还开始责怪她,愤怒冲昏了她的头脑:“呵~是,谦哥说的对,王氏是你的侍妾,不仅王氏,太太,姚氏,甚至这府里的女人都是谦哥你的女人,所以,谦哥,姝儿算什么呢,什么也不算!”眼看白姝要和孙士谦决绝了。
突然出现的林妙珠连忙打断了话头:“妹妹说的哪里话,妹妹正在气头上,听姐姐的,先回去冷静冷静,老爷您也是,说话欠妥,听妙珠的,大家都先回去各自平静一下情绪,等情绪稳定下来了,再想聊也不迟!”太太站在白姝和老爷中间充当一个善解人意的大姐姐一样。
白姝其实也还没想好,于是转头回去了。
孙士谦感激的拉住林妙珠的手:“妙珠,谢谢,为老爷我的事麻烦你操心了。”
“老爷您说的哪里话,这都是妙珠应该的。”
林妙珠大气的包容的样子让孙士谦莫名起了一些愧疚,正要说什么,被林妙珠打断了。
“老爷,白妹妹正在气头上,想必目前暂时听不进老爷的话,不如先给她一些冷静的时间,等她气消了,也就好了。”
孙士谦仔细想了想觉得太太说的挺对的,于是附和的点了点头。
林妙珠见此也开心的笑了,不过她的笑可不是因为老爷和白姝。
孙府一时间像是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不过可苦了孙士谦了。
情人不理,妻子又将他往外推,心情愈加郁闷,公文看不进去,只能在院子里走走停停。
独自一人端着酒杯对花叙说着愁绪,竟显落寞。
也许真是巧了,许久不见的姚氏竟然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老爷的身后。
“老爷~您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娇媚关心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还清醒着的孙士谦转头。
看清来人之后有些失望的撇撇嘴:“是你啊。”接着又赏起了花了,很明显不想理姚氏。
姚氏见此也不伤心,毕竟她可是带着使命的,娇俏一笑。
伸手抢夺老爷手里的酒杯:“老爷,您别喝了,等下醉了头该痛了~”
大胆的行为吓了孙士谦一跳,当即就要发火:“放肆——”。
酒杯就这么被抢去了,姚氏顶着老爷带着怒火的目光,硬着头皮说:“老爷,不就是白姨娘和您闹别扭了嘛,妾有些想法想说,老爷要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