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芳华总说饮水机不干净,非要去开水房。
林眠:“朱老师,我忘了今天上午体检要空腹,要不您受累,别浪费了。”
“就当帮你的忙,”朱芳华说着接过去,“其实我不爱吃这个……”
林眠替她把热水壶搁在门口的矮桌上,寒暄:“钱老师学习还没回来啊……”
“没呢,还得两天。哦对了,你得写个预备党员转正的申请材料,具体内容你上网查,得自己写,不能抄哈。”
啧啧。
多亏这个煎饼果子。
她都不知道还需要书面申请。
入党的喜悦短暂冲散她分不到房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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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检的医院离新图大厦很近。
正是三年前开业她去采访的那家耳鼻喉专科医院。
趣可的团检体量大,今天轮到编辑部。
林眠到时,采血处已经排起长队。
她百无聊赖摇晃着体检单,四处张望。
忽然看到个似曾相识的身型,穿着白大褂,她不敢认。
“嗨~”裴遥走过来,和林眠打招呼。
她留意到他胸前姓名牌:默乐耳鼻喉医院行政院长。
“裴院长好。”
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裴遥微笑,她颈间多了一条素链,吊坠很面熟。
他记起昨晚谢逍的叮嘱,闲聊两句离开。
Ada神秘兮兮凑过来:“听说这是温总的老公。”
林眠傻眼。
她不爱八卦,也鲜少打听人隐私,同事多年关系只流于表面。
搞了半天谢逍是温慈的小叔子?
她成了温总的妯娌?
就离了大谱了!
Ada又补充:“肥水不流外人田。”
林眠震惊,却抱臂赞同。
这些年纸媒低迷,趣可也不能幸免。
然而作为一本拥有30年创刊历史的杂志,《Cute》出刊的时代价值远大于它本身的商业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