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一阵嘀咕之后,立即相继离去。
那批人离去之后,虽然陆续有人经过,可是,只好奇地探探头瞧—瞧,立即赶往秦淮河畔。
夕阳终于西沉了,整个秦淮河畔活蹦乱跳地喧闹起来了,那名下人却默默地关上了大门。
他进入正厅,将厅门窗户一锁,向四周一瞧之后,立即笑嘻嘻地走到右侧那个画架。
宽敞的正厅中,除了有两个画架之外,就只剩下一张圆凳,其余之处,全是白漆,根本不似一个画坊。
怪不得别人探头一瞧,就会自动地离去。
那下人朝右侧画架之画板连按三下之后,倏听“唰”的一声,那下人所站立之处,倏地出现一个丈余见方的大洞。
他向下一坠,倏地消失人影。
又是“唰”的一声,那个方洞立即被补平了。
真弄不懂,区区画坊怎会有此种机关埋伏呢,而更令人咋舌的事情还在后头哩。
那下人在下坠至地面之后,笑嘻嘻地双腿一曲,即平稳地滑落在地,只听他娇脆的道声:“仁哥。”
怎么是那么好娇脆、好嗲的声音喔,害人听了在地上猛捡“鸡母皮”呢,奇怪啦,好端端的一个男人怎会显出这种声音呢。
这间地下秘室甚为宽敞,瞧它的左右两侧分别筑着两条十二级的石阶,看来还可以通往上面的房间哩。
此时,那位青衫青年正在漱洗架上擦手脸,闻声之后,低嗯了一声。
那下人露出雪白整齐的贝齿,微微一笑,双掌朝颈项轻轻地一掀,立即卸下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一张明眸贝齿、宜嗔宜喜的绝色容貌,立即使微暗的地下秘室一亮,原来是一位母的呀。
她拢了拢如云的秀发之后,突然将上襟的扣结一扯,居然自动自发的“解除装备”了。
那件布衫一卸,她立即变成半裸了。
那条水色亵裤及抹胸根本遮盖不住那雪白的半裸胴体,她爱怜地低头自己欣赏半刻,立即又脆声唤道:“仁哥。”
青影一现,青衫青年已经走出盥洗室,他朝她瞄了一眼,立即皱眉道:“小乔,你干嘛。”
真是好大的定力,若换了他人,早扑过去又搂又吻又摸啦。
那少女的姿色确实够资格与三国时代的大乔、小乔相媲美,难怪她会名为小乔,她乍见他如此的冷寞,立即啐句:“讨厌。”
说完,双手伸到背后,一扯之下,那条抹胸立即飞向青年,一对合乎世界小姐选拔标准的玉女峰立即呈现出来。
它们被束缚甚久,此时突然呼吸到新鲜的自由空气,立即不停地轻颤,好似在向青年打招呼哩。
那青年将抹胸接住,皱眉道:“小乔,准备用膳吧。”
小乔抖胸、扭腰、摆臀地款款行向青年,同时不依地道:“讨厌,仁哥,你知道今天是几号了吗。”
“十五呀,元月十五日,元宵节。”
“那你忘了咱们逢五就狂舞之约了吗。”
“这,你忙了一天,不累吗。”
“不累,人家一想到狂舞,就浑身带劲哩。”
“那、那就等到膳后再玩吧。”
“不要嘛,人家已经难过死啦,你瞧。”
说完,弯腰脱下了那条亵裤,眉头立即一锁。
右手一挥,抹胸及亵裤平稳地落在丈余外的榻前地面上了。
小乔咯咯一笑,一式“乳燕还巢”扑人他的怀中。
他搂住她那微烫及微微现汗的胴体,沉声道:“小乔,你该克制些,太过于放纵声色,对你无益哩。”
她边替他宽衣解带边不依地道:“不要,人家宁愿死在你的怀中嘛。”
说完,立即贪婪地吸吮他的双唇。
双手却毫不停顿地继续剥去他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