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立即起身穿衣。
费常虹二人正欲正起,费慕鹏忙将她们搂住。
二女不约而同地在他的腋窝一搔,趁着他松手发笑之际,咯咯一笑,立即拿着衣衫掠下榻。
费慕鹏道句“淘气丫头”,立即起身着衣。
二女穿妥衣衫之后,一见榻上已经湿透。
立即羞赧地启柜搬出干净被褥,熟练地更换起来。
费慕鹏各亲了她们一下,走人大厅,一见桌上已经摆妥菜肴,而且还压着一张字条,他立即好奇地上前一瞧。
“鹏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如此称呼你了,你下回见到我,我就是你的大舅子啦,你该叫我大哥啦。哈哈,真爽。”
他不由苦笑道:“好个小虎,挺会找机会哩。‘他的脑海中迅即浮现那位文静、羞赧的倪琴。
午后时分,突见小乔带着近百名工人自竹林中行来,瞧他们各持工具,费慕鹏四人不由一怔。
他们四人刚出厅相迎,那些工人立即被他们的俊秀人品瞧怔了,小乔含笑道:“这些师父们要来搭建新房,你们去忙吧。”
四人立即含笑回房调息。
那些工人之中有二十余人曾在二十年前来此搭建房舍,而且倍受小乔的礼遇,此番重来此地,不由喜不自胜。
此时再见到俊秀的年轻人,他们不由荣幸万分,因此,干起活来特别卖劲,不到半个时辰,已经把后院附近的竹林砍平了。
绑竹的绑竹,挖坑的挖坑,打桩的打桩,他们忙得不亦乐乎。
尤其在费家三妞送了一桶又热又香的香片之后,他们稍为休息喝茶,立即又卖力地开始干活了。
费家三妞刚返厅,立即看见小乔和费慕鹏坐在厅中欢叙,三人立即羞赧地上前行礼。
“坐坐,我还有一件事要向你们说哩。”
三女立即含笑坐下。
“我在今晨向倪顺夫妇提亲之际,顺便提起徐大人千金欲嫁给鹏儿之事,我便与淑华去见徐夫人。经过一番欢叙,徐夫人欣然应允在下月初一成亲,因此,我才急着请顺仔招募工人来此赶工哩。”
“娘,我与徐姑娘根本不相识呀。”
“鹏儿,听娘说说离此之经过吧。”
“洗耳恭听。”
“庄重点,你今后是六位姑娘之夫,不许似这般顽皮。”
费慕鹏乍舌耸肩,苦笑道:“家者,枷也,我完了。”
“胡说,听着,我离去之后,立即暗访血手党之下落,同时亦回到金陵,你先听我说我与你爹在金陵之故事吧。”
她深吸一口气,娓娓道出那段令她终身难忘之事,当她说到目睹爆炸现场及尸体时,又是泣不成声了。
费常虹将纱巾递给她,说道:“事情发生之后,家母震惊异常,立即下令近百名杀手寻找你的下落。”
小乔擦去泪水,吸口气稳定一下情绪,说道:“我是在用膳时巧遇倪顺的,我便包车直接来到此地。”
她接着又将购地建屋,开店、生子及巧破玉狮玺秘密之事说了出来,听得四位年轻人低声惊呼不已。
“上天垂怜,让我一孕得子,我便开始教鹏儿识穴道名称及运功常识,准备送他去修练玉狮真君之武功。”
说至此,她含笑望着费慕鹏。
费慕鹏苦笑道:“那段秘洞之行令我终身难忘,因为,我那时还是一个毛头懵懵小家伙呀。”
他便将自己在洞中糊涂爬行,倍受至冷至热煎熬及入洞后勉强记下壁上的一笔一划情形说了出来。
三女听得啧啧称奇不已,小乔含笑道:“他在洞中藉着再生果及地热伐毛洗髓,造就一副空前奇遇,我却在洞外过了三年多的原始人生活哩。”
“娘,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我也想早点背熟出来呀。”
“娘知道,我带鹏儿回来之后,上午就让他进私塾,哪知不到三天,他尚未学几个字,却变成囝仔王了。”
“我也是按照你的吩咐暗中修理那几个欺负我及小虎的家伙,你怎么可以糗我呢。”
“反啦,儿子在训娘啦。”
“娘,你别糗我了嘛。我每天上午认真念书,下午及晚上练功,不到半年便把老夫子的满腹经学全学光了,不是很给你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