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好自私的老鬼,你先乐吧!我待会再替你收尸!”
黑衣老者对着阳光打量那块青石一阵子之后,欣喜地道:“不错!果然有一把石中剑,嘿嘿!天助我也!”
说完,又‘啧……’地亲吻着青石。
费慕鹏趁机掠近,同时隐于一块丈余见方的大石后面。
“嘿嘿!天色不早啦!他们可能正在拼得满头大汗哩!嘿嘿!想不到我曹天宗居然有这么大的福份……”
说完,将青石挟人右臂弯,身子一弹疾射而去。
费慕鹏期待此刻已久,倏地起身左右开弓地疾弹出十道指风朝曹天宗的背后及左右两侧射去。
敢情他连曹天宗的闪躲之路也要堵住了!
果然不错!
曹天宗一听背后的空气浮动有异,虽然身在半空中,仍然硬生生地拧腰向右闪去。
哇操!
这一闪立即自投罗网,他只觉‘志堂穴’似被针剧戳一下般,一阵剧疼之下,全身无力地向下坠去。
那块青石当然也成功地‘投奔自由’了。
费慕鹏生怕砸碎它,立即弹身招手,‘唰’的一声,他刚停在曹天宗的身侧,那块青石已人他的手中,一阵冰凉立即透体而人。
他将右脚踩在曹天宗的颈后托起青石一瞧,立即发现在油光光、亮晶晶的石块中央果然有一把白色小剑。
那把小剑长约三寸左右,剑把、剑柄及剑身俱全,真不知是用什么质料镌成?
又是如何塞人青石中的?
他将左掌心朝小剑栖身之处一贴,立即发现,那一带特别冰寒,他不由诧道:“哇操!难道这块青石的凉气是由小剑透出来的吗!”
倏听曹天宗喘道:“朋友,你是谁?为何使用这种见不得人的伎俩夺去老夫的宝物呢?你知道老夫是谁吗?”
费慕鹏淡然道:“哇操!这一切便废话,这块万年寒石有何妙用?”
曹天宗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哇操!老鬼,你识相些好好回答少爷的问题,否则,少爷‘招待’郎客的手法层出不穷哩!”
“哼!”
“哇操!你是不是染上了气喘病呢?否则,怎么只会哼呢?我就先让你见识一下少爷的待客之道。”
说完,将他的身子一翻,一把撕下他的内外裤,将小剑栖身之青石朝曹天宗的‘子孙带’一放!
这是他和倪虎以前对付顽皮小孩之策,当时,他们是以碎冰塞人对方的‘子孙带’,经常将对方整得哭爹叫娘哩!
曹天宗的‘志堂穴’被制,根本无法提劲御寒,因此,不到盏茶时间,立即冷得全身直颤,双唇发紫了。
“我……我说……快……移开……它……”
“哇操!你要说什么呀?”
“你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
“哇操!这样子才乖嘛!已经一大把年纪了,还如此想不开!第一、它来自何处?”
说完,将它轻轻地移高寸余,随时可以再放下去招待他。
“你……你够……狠……”
“哇操!我和你这个老奸一比,小巫见大巫啦!妈的,你的四个好友在那儿拼命,你却巴不得他们嗝屁,你还是人吗?”
“你……你不知道我和……他们的……恩怨……”
“好!我也不想知道些狗皮倒灶之事,快回答吧!”
“它来自东海海鲸岛地心,经过十年前的一次地层震裂,它缓缓地浮出,直到三月前才正式出土。”
“哇操!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老夫五人当时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