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虎接道:“鹏哥,你真厉害哩,她变得好客气喔!对了,她留下那盒珍珠,说是要向你道歉哩!”
费慕鹏暗忖道:“哇操!她是什么意思呢?”
倏见阮氏及倪琴端着早膳走入厅,费慕鹏陪他们用过午膳,才回竹林中洗个痛快澡。
当他换上那套白色儒衫走出房,立听倪虎叫道:“哇!有够正点!怪不得沉姑娘会有大转变!”
“哇操!你别黑白讲破坏我的名誉哩!”
“这是娘说的哩!”
“哇操!她怎么说?”
“娘说沉姑娘一定爱上你啦!”
“哇操!天方夜谭,你忘了她是那批凶汉之头目呀!对了!你是怎么搞的嘛?练了十多年的功夫,怎么会被人摆平呢?”
倪虎红着脸道:“他们没打招呼就动手嘛!”
费慕鹏正欲训他一顿,突然想起自己曾被沉葳葳制住,立即道:“哇操!下回遇上这批人,别客气,说打说打!”
“对!说干就干!”
“哇操!干?难听死了!对了!店里的生意怎么样?”
“忙死了!真的是越闹越旺哩!”
“有没有人来闹事呀?”
“没有,不过,从那天之后,有好多佩刀挂剑的人来吃馅饼及面哩!不过还好,都没有闹事。”
“那你还要不要去店里帮忙呀?”
“爹叫我听你的吩咐!”
“好!你就留下来练功吧!”
说完,两人立即进入竹林中开始练功。
费慕鹏经过这次厮拼,不但在‘床上功夫’方面颇有心得,连自身的拼斗经验及信心也大为增加。
尤其他学自云贵双丑的那招‘车轮旋出’,他更是欣赏万分,于是,他边练边仔细地思考如何进一步改良。
日子就这样地飞逝着,在第七天晌午时分,他正和倪顺、倪琴及阮氏在厅中用膳之际,突然一声:“姓展的,别跑啦!”
倪顺正欲冲出去,费慕鹏已经按住他道:“哇操!少管闲事,我们先瞧瞧再说。”
说完两人立即走出厅去。
不久,他们立即看见一位黄衣劲装青年自左侧墙外疾驰而来,瞧他一掠丈余,分明有一身不俗的功夫。
在他身后五丈外有一黑一白两名中年汉子,持短杖疾追,倪顺立即低声道:“鹏哥,他们不是庙里的黑白无常吗?”
“哇操!黑白讲,他们是故意如此打扮的啦!”
“妈的!扮得可真像哩!一白一黑,一高一矮,只差没有戴上那顶‘一见大吉’的高帽了!啊!那青年被拦住了!”
那青年刚驰到倪家大门附近,倏见白脸中年人一式‘浮光掠影’掠过那青年的头顶,立即将他拦住。
那青年停身喝道:“白无常,你们难道还不死心吗?”
“不错!为了这块宝石,即使你跑到九重天外,我们兄弟也要追到灵霄宝殿,趁早交出来吧!”
说完,一杖疾点向他的‘灵台穴’。
那青年冷哼了一声,向左窜出。
倏见黑脸中年人将短杖一翻,疾点向那青年背后。
那青年背着一块三尺见方的发光青石,他未待黑无常的杖端接近,倏地转身出手,朝杖端抓去。
黑无常收杖变招,疾攻向他的下三路。
白无常身子一弹,短杖带起一股疾劲劈向那青年的头顶。
黑白无常行走江湖,无论对方人多人少,一向联手而战,而且默契甚佳,此时上下夹攻倒也颇具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