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慕鹏坐直身子,偷偷地瞧四位少女仍无所觉地在黑夜中前行,他立即飞快地催动真气绕行体内四周。
不久,他收功忖道:“现在我该如何招待她呢。”
他思忖片刻,倏地托起她的下巴,传音揶揄道:“真是地球是圆的,我终于逮到机会了吧。”
“你方才在馅饼店当众糗我、教训我,你实在够‘拉风’的啦,这回看我如何报答你吧。”
说完,手指一握,她那粉颈上的襟扣一松,他的右掌立即在她那雪白又细滑的粉颈抚摸起来。
阵阵麻痒,立即使她羞窘得满脸通红。
他含着得意的笑容边解开襟扣边往下抚摸,终于摸上那仅有一衫之隔的神圣玉女峰了。
那薄薄的肚兜中透出来的处女幽香及热气,使他没来由的心儿一荡,右掌随之一阵轻颤了。
她羞窘急怒交加,那张玉脸立即忽红忽白。
他瞧得心中大乐,促狭地解开肚兜之扣结,攀登那高耸及柔软的五女峰,心儿荡漾更剧了。
她心跳如鼓,简直要窒息。
可是,穴道受制,既不能反抗也不能求救,她实在恨透了。
她恨自己为何突然会心软,她恨他真的如此下流。
原来,她由在瘦西湖幸逃性命的一名小头目口中,获悉桃花娘子因为曾与费慕鹏颠鸾倒凤,所以才会在功力受损之下丧命。
她在目睹费慕鹏的俊逸超凡人品之后,直觉的认为他必是被桃花娘子所逼迫,对他的印象还挺不错哩。
此时一见他居然如此的轻狂,她彻底地恨透他了。
她恨她的,他照摸不已,而且还继续往小腹摸去,她不由急得双眼含泪,汗水亦自额上沁出来。
她越如此,他越有报复的快意,于是,他强迫自己越过平滑的小腹,更往下深入了。
“哦哦,好多的毛喔,比上回那个三八查某还要多哩,怪不得性子会那么‘爱现’及好胜。”
一不作二不休,他干脆将手伸人亵裤中,一颗心儿不由狂跳似鹿撞。
只见泪水立即簌簌自她的双眼中流出了。
他暗吸一口气,继续抚摸一阵子之后,轻柔的、慢慢地将她剥成一只赤裸的“绵羊”了。
那对因为芳心狂跳不已的玉女峰似在抗议,又似在打招呼,他瞧得一阵心颤,立即张口吸吮起来。
她颤抖更剧了,他如痴如醉地吸吮着、抚摸着。
处于幽香冲激得他全身燥热,他立即掀起儒衫下摆,脱去内裤她瞧得暗骇道:“天哪,那么俊逸的人,怎么有如此骇人的东西呢,我怎么受得了呢。”
她不由又怒又惊了。
他在她的身上轻抚一阵子之后,靠坐在软垫上,然后搂着她的雪臀向前移动。
她哪能出声呢,她羞透了,她恨透了。
他却促狭地道:“真是的,你这顶软轿挺不错的哩,一上一下,既有规律,又可以配合咱们哩,有够赞。”
说时,他的双唇却在她的娇容上面来回地吸吮着,尤其那樱唇及粉颈更是令他流连不愿离去。
她方才只觉下身裂疼难耐,可是经过他吸吮盏茶时间之后,不但下身的裂疼消失无影,而且全身酥酸不已,她的鼻息更加地急促了。
那两名少女听到她那急促的声音,不由暗诧不已。
因为凭她们的经验,一听就明白那是女人饥渴的呼吸声音,可是,怎么可能发生在这位素有“冰山美人”之誉的护法身上呢。
于是,在轿后的两名少女,立即好奇地打量着。
有恒为成功之本,她们在望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由晃动的纱帘及布幔中发现了一个令她们惊讶之事。
原来,费纂鹏已经开始吸吮玉女峰了,而且不久,立即被她那急促的呼吸声音所感染,他再也沉不住气了。
他立即搂着她的雪臀推动起来,软轿在晃动加剧之下,春光逐渐外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