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听我把话说完吧。我是当今皇上的长孙女宜苹公主,我是从阮文明处获悉你的消息。我很欣赏你的画,因此特来瞧瞧。想不到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你的才华委实令我倾折。”
“真是雕虫小技,贻笑行家矣。”
“你太客气了,午后作画期间令我感受良多,你可否再为我绘幅画供作永远的留念。”
“这,公主午后那幅画已是佳作,在下不敢再班门弄斧。”
“不,旁观者清,劳个驾吧。”
说完,径自走到那柜前取出那把古琴。
她将古琴朝桌上一搁,稍一调弦,立即凤眼炙热地望着他拨出一串悠扬、轻快的音符。
他缓缓地走到画架前,聆听好一阵子的琴音之后,拿起画笔似快刀斩乱麻般迅速地移动着。
不到盏茶时间,一副美女奏琴图已经出现于画纸中,他刚退后一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掠了过去。
“天呀,太完美,太传神了,我我……”
激动之中,她倏地转身投入他的怀中。
他好似被一枚百吨炸药炸中般,身子一晃,“砰”一声,结结实实地仰摔在地上。
他刚张口欲叫,双唇却已经被她的樱唇封住,面对这种“突袭”,他醉茫茫了,他昏沉沉了,他只知道紧搂着她,贪婪地吸吮着她,而且由樱唇逐渐地蔓延到她那张娇颜的每一寸肌肤。
缘乎,孽乎,他全都甩了。
出身于至尊深宫,一向眼高于顶的她乍见文武全才、貌逾潘安的他,立即如痴如醉了,方才那些音符已经诉尽她的爱慕之意了。
他的双唇沿着她的娇颜进入粉颈,然后又侵袭向雪白如脂的酥胸,两颗心儿狂跳不已了。
一不作,二不休,他开始替她解除装备了。
她在兴奋及紧张之中,全身连颤,藕臂却紧搂着他那结实的身子,双眼更炙热地盯着他。
他不停地爱抚,吸吮着她的胴体,直至将她剥得全身清洁溜溜之后,才抱她进入屏风后面的锦榻上。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一阵火辣辣撕裂般疼痛立即使她的神智一醒。
他却在此时再度开始封住她的樱唇及攀越双峰,双重刺激之下,她整个地豁出去了,她任由他如何摆布了。
他也不负她之厚望,在热情的爱抚之中,替她除去破瓜之不适,开始带她进入仙境。
在他积极的铁探之下,在阵阵澈骨酥酸及通体麻痒,使她胡乱的扭动及挺摇不已。
他以不变应万变的继续的疾旋速转,不到半个时辰,她开始婉转呻吟及颤抖不已了,他如识途老马般带她飞翔于飘渺仙境之中,直到她泪流满面,香汗淋漓,才停了下来。
她羞赧地瞥了他一眼,立即依偎在他的怀中。
他拿起枕旁之毛巾轻柔地替她拭去汗水及泪水之后,将被覆身,搂着她慢慢地进入梦乡。
一个时辰之后,他轻轻地制住她的黑甜穴起身着衣之后,立即默默地朝楼下大厅行去。
他刚入厅,费常虹九女立即起身低声道:“恭喜。”
他满脸通红问道:“娘呢。”
费常虹含笑道:“在前面厅中与荆大人会谈。”
“哦哦,你这个漏子不小哩,她是公主哩。”
“你呀,色胆包天斩首示众,株连九族啦。”
“你们别唬我啦。”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可怜葳妹腹中那无辜婴儿要跟着完蛋,你呀,这回稳死啦。”
“真是的,你们别黑白乱讲啦,我不信。小琴,你说实话。”
倪琴窘红着脸道:“我,我不知道。”
“你骗人,快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