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您称呼爷爷为兄,又称呼我为小兄弟,不妥吧。”
“呵呵,妥,妥极了。各交各的,南宫兄,你说对不对。”
“对对,鹏儿,去提坛酒来替道长浇浇渴吧。”
“呵呵,还是南宫兄较了解我。南宫兄,咱们俩已经三十多年没有喝过酒,今天可要好好地喝几杯哩。”
“几杯,爱说笑,太少啦,几坛啦。”
“呵呵,没问题,奉陪到底。不过,贫道必须先谈正事哩,小兄弟,你能否帮贫道救个人。”
“只要您吩咐,在下一定鞠躬尽瘁。”
“呵呵,没那么严重啦。那人是在三天前突然全身僵硬,不能说也不能写,似中毒又似中了制穴手法哩。”
南宫义突然肃容道:“那人是不是贵派掌门清宏道长。”
“咦,你怎知此事呢。”
“老夫是猜测的,因为少林掌门净心大师也是同样的遭遇。”
“怎么会有此事,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老夫专程持帖欲请他来此观礼,才知道此事的。据老夫观察,他可能是以中毒的成分居多。”
“那、那他没有服大还丹吗。”
“有,不过,没有效用。”
“啊,贫道那位师侄也是此种遭遇哩,会是谁下的毒手呢。”
费慕鹏一见二老在沉思,立即去厨房取来一坛酒,同时与小乔陪二老在厅中用膳。
二老口中虽说要喝几坛酒,由于有心事,只喝了不到半坛酒便进入书房去密谈。
费慕鹏正欲去新房瞧瞧,却听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蹄声,他立即低声道:“娘,有近百匹马疾驰而来哩。”
小乔含笑取出一面银牌,说道:“他们是神骑帮的好手,是我吩咐他们来维持明日的秩序,这是帮主信物,你拿去吧。”
“娘,我该如何说呢。”
“我是以中年书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你就说是我的拜弟,你吩咐他们先去歇息,明早卯辰之交,再来此报到吧。”
费慕鹏笑着点点头,立即疾掠而去。
他掠到倪家前院,立即看见倪虎窘红着脸比手划脚地向一名中年人解说,另有近百人勒马井然而立。
他立即含笑掠到近前拱手,说道:“在下费慕鹏,有劳各位大哥前来帮忙,令牌在此,请。”
那名中年人朝令牌一瞥,立即率众躬身行礼道:“请吩咐。”
“请诸位先去歇息,明早卯辰之交再来此地帮忙。”
“是。”
一阵雷鸣般蹄响及灰尘卷天之后,那百名健汉已经疾驰而去,倪虎咋舌,低声道:“鹏哥,他们是谁呀,你这玩意儿是啥东西呀。”
“他们是神骑帮的人,这面银牌叫做令牌,我吩咐他们明天来当纠察队,免得有人来闹事。”
“谁敢来闹事呀,我那两位舅舅会来参加婚礼哩。”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小心些吧。”
倏听远处传来一句清朗的声音道“不错”,接着是一位白衣年轻俊逸书生自林中弹出,费慕鹏立即一怔。
那书生的身法甚疾,一晃即掠到费慕鹏身前六尺外,他仔细地盯了费慕鹏一阵子,说道:“果然不愧为烟投郎。”
“不敢当,阁下是……”
“先别问我是谁,你认识沉葳葳吗。”
“是不是那位蛇美人。”
“正是,她想见你。”
“对不起,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