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县,某间民居。
夕阳透过窗棱,木床上躺着个光着脊梁睡觉的年轻人。
外面的木门发出响动,声音惊醒了床上的人,他猛坐起来,伸手朝枕头下摸去,驳壳枪却不见了。
这时屋门被打开,走进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她身材有点高,一般高个子女人奶子都比较大,这个女人两颗大奶子突出在胸前把宝蓝色的大襟衫顶得高高的,腰身有些丰满却没有赘肉,她下身穿着一条宽大的裤子,她的腿很长,裤腿下面露出的小腿很白,肥大的脚掌长在她很粗的脚踝上,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典型的北方妇女。
床上的年轻人这才松口气:“刘婶,我的枪呢?”
妇人反身把门关好,放下手里挎着的蒙布空篮子,脱了宝蓝大襟衫挂好,露出里面的齐肩短袖,用毛巾擦了擦腋下的汗水,然后走向灶边准备烧水做饭,随口说道:“让我扔了。”
接着又自语道:“这都到秋后了,天还是这么热。”
年轻人叹了口气,搬动自己的一条伤腿挪下床边,想要到灶边帮忙,找了一下,没发现裤子,惊道:“刘婶,我的裤子呢?”
“刚见好你就别乱动了,瞎勤快什么?老实呆着!”
刘婶一边开始忙着,一边喝斥。又说道:“你那裤子有血迹,我给你拿去洗了,喏,泡在这!”指了指床尾下的木盆。
年轻人仍然站了起来,尝试着走了几步,问题不大,腿上的伤处仍然有点疼,还是掩饰不住一瘸一拐的。
“我觉得我能行了,我想今天就走。刘婶,你把枪扔哪了?”
刘婶瞥了只穿了大裤衩走动的马良赤裸上身几眼,脸色微红。
灶上的火被点起来,刘婶往锅里舀着水:“城门严得什么似得,满街都是巡逻队,你往哪走?我一个活不起的老娘们,既然敢收留了你,就不怕被牵连。”
“刘婶,你不明白,其实我是……”年轻人坐回床上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是啥,别看我是个妇道人家,当年在东北跟着我当家的,也是和山上的胡子打过交道的。”
刘婶盖上了锅盖,在衣襟上搓了搓手,才回过头:“现在留着那枪只会让你干傻事,行了……你快老老实实歇着得了。”
年轻人就是马良,战斗当夜受伤后他知道自己的伤口需要尽快包扎,但时间紧迫如果当场先处理伤口,刘坚强就会被拖累,所以马良诈死,骗走了一根筋刘坚强,随后自己找地方躲藏处理了伤口,之后趁着混乱逃离出战斗范围一段距离,躲进刘婶家的院子后,被好心的刘婶收留了。
刘婶是918事变后从东北逃难过来的,逃难途中丈夫死了,她也没有儿女,于是刘婶一个人就落脚在这县城卖蜜饯果子为生。
也不知是命运的安排否,刘婶自从丈夫死后,一颗心就像跟着她丈夫死了一样,但是马良的到来,就像一股涌泉滋润了她枯萎的心,因为年轻帅气一双长腿的马良,长得很象她死去多年的亡夫。
马良这个床就搭在灶门前,不经意的看到刘婶的背影,他不禁心跳了一下,刘婶不禁身材丰满,而且胯部很宽,估计常年干活,她的屁股又宽又肥,裤子紧紧的绷着两瓣肥腴的屁股蛋子竟然勒出了内裤痕。
刘婶蹲在地上手添加柴草,灶火小了点,刘婶拿起个吹火筒就跪在火门前吹火,肥厚宽大的屁股使劲向后撅着,浑圆的大屁股就像一个熟透的桃子一样丰腴浑圆。
她的裤子的腰很低,加上她的屁股非常肥大,从裤腰往里可以看到女人半边雪白的大屁股,她的大屁股很嫩也非常白,因为屁股很大,屁股沟也很深。
马良自从尝过孙翠的滋味后,对这种熟妇性趣大增,感到下身顿时有了反应,明显感觉在膨胀,有变硬的趋势,连忙拉过床头的薄被盖住下身。
刘婶手脚麻利的做好两碗面条,递给马良一碗让他快吃。
马良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吃面,刘婶站在他的身边,两个鼓鼓的大乳房在他面前晃悠着,轻薄的布料勾勒出大乳头的轮廓,顶在前端的两颗奶头凸点清晰可见,马良脸色通红吃得满头大汗,刘婶见状就一把拉开马良腿上的薄被,说道:“这么热的天,盖啥被……子…………!”
刘婶的声音被呃住了,动作就骤然停止了,吃惊地盯着掀开的薄被下面,只见一个高耸的帐篷竖立在马良的两腿间,那雄赳赳的肉头儿隔着内裤都看得清清楚楚,刘婶愣了一下后,就放下手里的薄被转身走开,嘴里念叨道:“天太热了,天太热了……”
马良窘得不敢看人,几口吃完马上躺下盖好被子装睡起来。
刘婶端起面碗背对马良,坐在灶门前的矮凳上吃了起来,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
原来刘婶在两天前,救马良那个晚上,帮他包扎伤口时就无意中看见过马良的下身,当她看见马良那精壮的身躯,以及那根软垂时已经与丈夫的勃起时差不多大的肉棒,真不知马良的勃起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
更不知他大肉棒送进小肉穴中又是什么样的滋味?
俗话说“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刘婶正是这虎狼之龄的妇人,平日没见着这物件还不觉得难熬,这两日屋子里有了男人气息,今天又看见马良这雄壮的粗长隆起,那物件散发着对多年寡居妇人难言的诱惑。
回想起以前和丈夫欢爱的种种情景,她的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产生了反应,小腹处一阵酥麻,阴道的阵阵发痒,便不禁张口几下吞完碗中面条,放下碗筷,最后只好站起身来,在房内来回的走着。
刘婶只感到下腹深处一阵痉挛,两腿之间蜜穴传来丝丝缕缕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一般,胯下又有一种似是舒服又似难受的感觉传来,只感到无比的空虚。
炽烈的欲火烧得全身火辣辣,体内像缺少了什么似的,需要一样东西来填补充实!
澎湃的欲潮一阵一阵袭来,忽觉下体凉凉的,不禁低头一摸……
马良听到刘婶开门出去了,不一会茅厕传来冲凉的哗哗水声,知道刘婶洗澡去了,迷迷糊糊间就又睡着了。
其实时间并不长,五分或十分钟,隐约间马良感到刘婶开门进来了,来到了在床前站住,她在擦头发,偶尔的水珠溅在马良的头上凉凉的,她小声问:“还热吗?”
马良没有回答,只是迷糊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看坏事了。
洗完澡的刘婶只穿了一件薄单衣,薄衫下两个深红色的奶头如大红枣般高高挺立,浑圆的臀部被裤子裹得紧紧的,白色内裤透明可见,饱满鼓胀的大腿中间被内裤勒的凹陷下去一道沟缝,两片肉唇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