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聿辞连忙避开。
“鸢鸢,我刚从外面回来,手凉的很。”
陆飞鸢仔细打量着楚聿辞的神色,终于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了。
“记忆恢复了?”
流筝和梅落听到这话,快速的往门口躲了躲。
下一刻,楚聿辞身形一低,扑通跪在了地上。
“鸢鸢,我有罪,你罚我吧。”
昨天晚上太过亢奋,一直在床边守着。
还觉得别人是守岁,他是守着自家媳妇儿,比任何人都更有意义,简直是大周第一好夫君。
结果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感觉脑子有些迷糊,低头趴了一会儿,那些以往怎么都记不起来的事,一瞬间纷至沓来。
回忆他之前傻了吧唧的模样,什么心机王妃、什么娇养金丝雀,他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在鸢鸢心中的形象,怕是彻底毁的渣都不剩了。
陆飞鸢唇角上扬。
“起来吧。”
楚聿辞抬手就解自己的腰带。
“嗯,我跪着是太低了点,鸢鸢你现在怀有身孕,不能弯腰打我,还是站着让你打更趁手。”
陆飞鸢连忙按住他的手,绝色的桃花眸染上了些许嗔怪:
“怎么,我在殿下的心里,就是如此性情暴躁?”
“当然不是,在我的心里,鸢鸢你漂亮、美丽、心地善,端庄、大气、度量宽。
这世上,再找不出比我家鸢鸢更好的人了。
我楚聿辞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天下苍生,这一世才能娶到你。”
陆飞鸢被夸的脸颊泛红。
“真的有这么好?”
楚聿辞情真意切的开口。
“自然比这更好,只不过我这个人嘴笨,没办法准确形容。”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陆飞鸢仔细的描绘妆容。
楚聿辞在旁边研究盒子里的口脂,非要坚持帮陆飞鸢涂抹。
结果,那双能把长剑舞出花来的手,却怎么都涂不好口脂膏子。
不过,身为宸王,他可是极为负责的,涂的不好,便低头吃掉。
最后还是陆飞鸢眼看着时辰不早,不能再耽搁了,这才把美滋滋的他推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