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陈末,你个萎男,连件衣服都撕不开,要不要求求本女王,放你进去鸭~哈哈哈哈”
宁苑婉感受到了我的窘态,当即出声嘲笑道
我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之前完全没注意到这漆皮胶衣背后的拉链。
“嘿嘿,是吗,小婊子,一会就让你看看我萎不萎!”
随着拉链的缓缓下拉,宁苑婉雪白光滑的美背渐渐露出了真容,失去了拉链的束缚,原本紧紧贴合肌肤的漆皮胶衣终于也是变得宽松了起来。
我一把将包裹着宁苑婉潮湿私处的裆部扯到一边,挺起肉棒对准挂满花蜜的私处狠狠捅了进去,破开花心,直抵花房。
“啊啊啊………………”
宁苑婉娇嫩的子宫壁受这重重的一击,当即放声呻吟起来
“女王大人,小婊子,我萎吗,嗯?操!操死你!”
我扯着宁苑婉披散在雪白美背上的三千青丝,有节奏得一下下朝着最深处用力挺动着
“萎……萎男……陈末你不仅萎……还……还是秒射男……你……你个小牙签……我……本女王……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哪怕被大鸡巴撞的花枝乱颤,宁苑婉还是嘴硬道
“操……宁苑婉你个小婊子,我今天不操到你下不来床,我跟你姓!”
听到任何男人都不能忍受的话语,我再也不打算怜香惜玉,毫不留情的将阴茎塞入了蜜穴最深处,每一次抽插,巨大的龟头宛如攻城锤一般轻易击穿了狭窄的子宫颈防线,迅速入侵宁苑婉娇嫩的子宫,子宫内充斥着少女的花蜜淫液,滋润着宁苑婉的子宫内壁,肉棒也被温暖的海洋包裹着继续向前侵犯,直到感觉顶上了一块软嫩的肉壁。
硕大的龟头顶在宁苑婉的子宫内壁上,轻旋肉棒,给宁苑婉带去更多的刺激,柔嫩的子宫第一次被如此巨物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强奸,剧烈的刺痛本能地让宁苑婉高声尖叫,但是她却从中感觉到了一丝丝莫名的满足,巨物将她身体里每一寸都塞满了,子宫内被阴精和肉棒暴虐强奸,敏感的肉体从剧烈的痛觉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施虐后的快感。
我放任肉棒在子宫内稍稍停留。
宁苑婉的子宫居然在适应着巨根,子宫腔内轻轻痉挛,包裹了上来,而宁苑婉也渐渐适应了子宫内的巨物,痛苦被大大减轻,即将取而代之的是她不曾亲身体验过的快感。
“好痛……好烫……本女王的子宫!被强奸了!呜呜……痛……被小牙签贯穿了……啊……啊……”
我迅速以短幅度高频的方法在宁苑婉的子宫内继续着侵犯。
坚硬的龟头不停击打娇弱的子宫壁,连带着子宫内的嫩肉一起颤抖,将阴精激起千层白浪,拍打着敏感的子宫粘膜。
宁苑婉嘴里发出了愉悦的呻吟,体内的痛感完全化为了快感,侵蚀着宁苑婉的脑髓,灵巧的小舌头吐出在外,犹如一条母狗一般哈着白气。
我拉起宁苑婉的臻首,扯过一条刚才绑住我四肢的丝袜,像套马橛子一样穿过宁苑婉的小嘴,肉色轻薄的丝袜,此时已经成为了这匹不驯母马的缰绳,胯下则继续用肉棒快速抽插,来回进攻宁苑婉娇嫩的花园,龟头前端侵犯着子宫粘膜,而冠状沟在每次抽出时剐蹭到子宫口,快感压得宁苑婉喘不过气来
逐渐地,宁苑婉感到自己的小穴和子宫内传来了异样的瘙痒,两者都在疯狂收缩;肉棒,龟头,阴精,淫水,嫩肉在体内深处疯狂翻涌,她只能颤抖着身体,发出呜呜的声音
房间内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性器交媾的滋滋声,粗重的喘息声。
随着一阵强烈的宫缩,海啸般袭来的快感让大脑直接宕机,宁苑婉被刺激地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子宫内腔紧紧贴上了我的龟头,向外拔的过程中,紧缩的子宫颈口强烈地箍住我的肉棒,卡住了我的龟头棱。
维持着这一姿态,我干脆直接用力左右拉扯黄郁洁的子宫,痛感再一次将宁苑婉从昏迷中唤醒,晶莹的唾液从嘴角不受控制的流下,将嘴边的肉色丝袜打得透明。
随即,我直接又将阳具奋力顶入,这一刻,我忍了好久,将白浊的欲望尽数发泄了出来。
“要……马上……射了,全部……给我接好,你个发情的……婊子母狗!”
与她恬静淑女的外表形成完全不同,宁苑婉那淫贱放荡的柔弱子宫颈微微向下一沉,阴道内壁与肉棒完美贴合,找不到一丝缝隙;软嫩的腔肉在淫水的帮助下,如同千万个香甜小舌,包裹吮吸着粗大的肉茎,仿佛在催促着,在她的母体花园内播撒下生命的种子
新鲜的精液灌注入反复被蹂躏的子宫,与之前子宫内满盈花蜜再次搅拌,融合,刺激着不断收缩的子宫,阴道内也喷涌出一股淫水,沾湿着二人的连接处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的注入,我从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拔出了肉棒,欣赏着被蹂躏后的混乱景象。
宁苑婉的红肿的雪臀高高挺起,以一个母狗交配的姿势展现在我的眼前,两只还漆黑胶袜的小脚直直的绷紧着,仿佛还在细细的体会着高潮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