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也不知道在睡梦中还是真的,高老爷那呵骂声充斥这沈懿墨的耳边。
“你就是一个淫妇,竟然这样玷污我的身体。”
“你这淫妇,就应该去坐木驴,进猪笼!”
“妄我这些年如此对待你,竟然和男人私通!”
在半梦半醒中,沈懿墨被骂了一夜。
女人不敢回嘴,她也无力反驳,只能流着眼泪任由自己的死去的丈夫痛骂自己淫妇。
同时沈懿墨心中也暗暗发誓,今后就算死也不会让根子继续占有自己的身体。
等到超办完老爷的丧事,自己就落发为尼,再也无脸在高家了。
想到了这里,沈懿墨才真正的放下心来,她似乎再也不怕根子对自己作妖了。
这和根子的想法完全不同,他本以为让那分身装作高老爷羞辱高太太,会让这个女人自暴自弃的彻底沉沦。
没想到反而起了相反的作用,坚定了高太太抗拒的决心。
灵堂里祭拜的人一波接着一波,高太太的目光却有些空洞,甚至有时忘记还礼。
但是人们也不怪她,毕竟丧夫之痛再加上四十九天的守灵,便是一个强壮的汉子也拖垮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高太太的美眸在人群中飘来荡去,最终却落在了一个身材瘦小如猴的男人身上。
女人心头一动,好像缓醒过来一样黛眉紧促了一下。
根子就知道高太太会在众人中寻得自己,他连忙吐出舌头上下勾了一下。
这是十分下流的动作,代表着舌尖在女人肉穴的缝隙里上下舔弄的姿势。
根子本以为高太太已经屈服,她看到自己这般模样即使不欢喜,也会羞红了俏脸。
让根子没有想到的是,一双冰冷的眼神和厌恶的表情。
高太太的这种表情让根子再次想到了半月前,高太太让小红丢给自己三块大洋的嫌弃模样。
“妈的,就是一个无情的婊子!看我一会不狠狠地收拾你!”根子和猴子一样顿时气的火冒三丈,他怎么也想不通,昨日在浴盆里被自己操的浪叫的女人,那个夹着她双腿在内宅里爬行的女人,那个在自己亡夫棺材上高潮的女人,居然只是一夜就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看来自己真得和妓院里的窑姐们多聊聊,为什么这女人会翻脸比翻书还快。
当太阳高高升起时,出殡的一切事宜都已经完成。
高绍龙举起瓦罐在灵堂里摔个粉碎,然后哭四起,高老爷的棺椁也被人抬起,放在四匹马车上。
一行送行人在礼宁镇内摇摇荡荡的组成了一条黑线,向着镇外,高家的祖坟慢慢走去。
高太太牵着高绍龙的小手,她左右观望,警惕的看着根子的位置,生怕这个丑陋的小男人在这要命的时刻做出什么让自己羞耻的事。
高太太决心已定,若是那男人再用妖法,让自己脱衣服,便一头碰死在棺椁上。
不过女人想错了,一切都好像一场噩梦一样,什么也没有发生。
“王叔叔,进入我来开车!”高绍龙对着小轿车里的司机说道。
“哎,好嘞。注意安全啊!”小轿车的司机忙推开车门,让高绍龙进去。人家和母亲同处一车,司机作为外人当然要让出来。
高太太见高绍龙坐在了驾驶席上,不安的心中稍定,她一直都没有见到根子。
而如今自己只要进入到车里,似乎就安全了许多。
只见高太太宽大的素衣内,弯过腰肢,那裹在身上的衣服将女人细腰肥臀完全展露出来,小细腰如风中杨柳轻轻摆,大屁股如水中明月微微荡。
高太太坐定,车门关闭,小轿车在棺椁后面慢慢的行驶着。作为高老爷的遗孀和孩子,送他们的丈夫和父亲最后一程……
汽车慢慢的形式,出了礼宁镇后还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到达雾隐山的地界。
沈懿墨昨晚没有睡好,她坐在轿车后座,靠在轿车的皮椅上昏昏欲睡着。
只见这美丽的女人,一身素衣,慵懒的靠着,眼圈和鼻翼还带着一丝哭泣后的红润,在外面的的光线下,女人就宛如一具美丽的白玉人,光彩夺目。
“高太太,你这贱货,不知道昨晚把那钻石夹在屁股上了吗?”突然一个让沈懿墨不寒而栗的声音在她身边传来,女人突然睁大妩媚的眼睛,刚要喊嘴巴便被一只小手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