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什么警察,我看着比咱们还像道上混的,车牌好像也看不清楚……”阿松咬牙说。“他们有说什么吗?”喻姝握紧了手机,到现在对方也没来联系她,难道他们的目标真的单纯是周演吗?与她毫无关系?“没说。就说有桩案子需要老大配合问一下话。老大要看他们证件,他们给了。老大说自己有律师拒绝过去,要等律师来。然后他们就动手了。”阿松当时还意外老大居然有律师……这不和电视剧里演得一样了吗?“有说什么案子吗?”“没有。但我感觉老大好像知道。”阿松作为周演最亲近的手下人之一,经常觉得他过分神秘。话也少得吓人。时不时一个人躲在角落抽烟,苦大仇深地想着什么事儿。喻姝抿了抿唇。阿松这样一说,她更加确定,肯定是十七年前的周衍桥自杀案。不过她拿不准,那伙人到底是谁派来的?敢明目张胆以警察身份绑人,首先她能肯定他们肯定不是真警察,但这不意味着和施采无关。因为施采完全可以反其道而行之,为什么警察抓人就一定要是在职警察呢?她肯定认识不少干脏活的人。可以肯定的是,周演再度陷入了危机。比起阎仕淮不痛不痒的第一次,这一回周演明显感到对方的狠劲和犀利,起码向他传达的就是……他们真敢要了他的命。郊外一处还算崭新的库房里,周演在被打得奄奄一息后手脚上全部上了手铐,死一般地靠在角落里。他微微睁开了条缝。门外似乎有车来了。“三爷,幸不辱命。”“做得很好。”来人正是阎君礼,他嘴边挂着温润的笑意,十分礼貌地将一个厚实的信封放到了对方手上。“接下来还请三爷吩咐。”“施采请来了吗?”周演听着模糊却映入他脑中的名字……施采?这不是那个警察吗?他内心涌起悲怆。“还没联系上。”答话的人似乎有些羞愧。阎君礼忽的收了满脸的温和,面无表情道:“能办吗?不行的话我就……”“能,能。”对方咬牙应了下来。“嗯,不要节外生枝。他的手机呢?”阎君礼有些不放心他们,远远看着一身狼狈的周演。“早就毁了。”“很好。”阎君礼压根没打算拿周演去威胁喻姝,他需要的不是对方的恨,而是对方的惧。恨积攒到无力还手的地步,恐惧才会取而代之。他不贪心,只要喻姝滚出董事会就行,他辛苦多年的谋划和算盘,不能因为二哥认回了女儿就失去平衡。目前董事会的比例是他劳苦多年的结果。那么轻松的要求,喻姝合该知难而退。阎君礼坐回了车里,等着对方给的好消息,他希望看到的局面是施采和喻姝狗咬狗。当年的事儿,他大概推导出了一个十分有趣的可能,但他并不关心,他和阎仕淮那种:()郁喻而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