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知道她有这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老头子霸王硬弓,鸡奸女儿遗下的心理障碍,恐怕只有我能化解了。
因为这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
终有一天,她能把这个美丽的花园,向爱她的人开放,享受万般美妙的爱情。
或可以替老头子赎偿点罪过。
而爱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这个念头使我打了个寒噤。
我宁没迫母老虎说出她的故事,我就会继续恨她、凌虐她,以慰老头子不息的阴魂。
报复心切,我剥夺去母老虎一切尊严,脱光了她,要她有多么赤裸就多么赤裸的站在我面。
但要藏头露尾的是我,她的底牌,我所不知道的,都给迫供而揭露。
我在明她在暗,我对她的控制应该更大,但我的进退已失据了。
我可以把她囚在笼里,身体任我狎弄,行动由我摆布。要她屈从委蛇,吐露身世,把她释放了,而我成为自已的秘密的囚徒。
我的调教,把她放在洪炉历炼,成为一个小天使,以最原始的色相示我,心无芥蒂,毫不局促。
亮出乳房,像母亲哺乳没半点难为情。
袒露下体,赤条条,坦荡荡,毋须含羞忍辱。
“身上无衣,心中有衣”。
她迫近我时,我反而有愧而不敢正视。
她细长的眼睛里一对瞳孔,明亮如星,非但默默含情,还会跟着我的身影移动。
我只能在屏幕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眼睛所说的话。
她知道我整天都在打量着她,她二十四小时都受着监视,像一个活标本。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记录在案,可以重播,甚至放大来做研究。
但我只能用摄录机的独眼去看她、观察她。
她不时注视着摄录机,但并不开口说话。
多少个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里,百无聊赖,踱着方步,甚至做掌上压,冀望可以耗尽可供胸中欲火烧上来的燃料。
但是,欲火是扑不灭的,屏幕上的母老虎像花街神女,展览浑身诱人的魅力,伫候着入幕之宾。
她不需要作任何挑逗动作,煽情话语,她只要在那里,就勾了我的魂魄。
我需要再找一个“恨”她的理由,我就可以向她报复。
否则,我就爱她,而最不幸是,我不能爱她。
扑灭欲火,用毛毯盖住她的裸体,叫她躲开镜头。但镜头无处不在,而毛毯包不住我心中的欲望。
情欲排山倒海,把我推向她那里去。
沉重的脚步,走向地下室去。
是女人特有的感应,或是听到脚步声、开门声,她早已恭候我的来临。
我解开炼条,她就投入我的怀里,灼热的红唇烙印在我的唇片,烫得冒出烟来。
我们的舌头,不发一言,叠绕在一起,不愿分离。
急不及待,把她一抱入怀,奔上睡房,从梯间失闪滑下,仍搂住她不放,狂野地拥吻爱抚。
她撕开我的汗衫、扯脱我的内裤,再次肉帛相见。
她像一条大白蛇,紧紧的与我相缠攀附着,蛇舌如火焰扑向我的脸、胸际的恋火,与火舌汇成一条火龙,向上焱升,猛烈如地狱的火。
一道欲流,急湍如箭,射向火炽太阳,溶合为一,拼发满天丈星火万千溶岩。
我幻化为火浴凤凰,飞向熊熊欲火。
前世今生,一切冤孽,尽都销化,灌一大碗孟婆汤,忘情水,和她忘情烟水里,在灰飞烟灭处重生,再续那未了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