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好笑地问:“你为什么不服,哪里苦?”
余念念原本僵直的上半身卸下力来,伏到白砚肩膀上,脸埋到白砚颈窝里,声线变得嘟嘟囔囔委委屈屈:“我从小到大,没遇到过这么难的题。。。。。。”
白砚的脖子感受到若有若无的柔软,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
“这道题太难了。。。。。。我不会啊!”余念念还在冲着他的脖子低喊,边喊,边长吁短叹地呼气,气息直直打到白砚的耳朵下、脖子边。
白砚喉头滚动,僵着上半身,青筋一点一点爆出,白色的皮肤变得粉红。
“余念念。。。。。。别说话了。。。。。。”
余念念用力摇头,丝丝缕缕的头发从白砚的脖颈擦过,有的顺着领口伸进衣服里,贴着锁骨摩擦。
“唔。。。。。。”白砚发出声闷哼,整个肩背微微耸起,“别动。。。。。。别动。。。。。。”
“我就要动——”余念念犟道,犟了一半,天旋地转,被白砚顺着腰侧一把薅到身前抱住。
余念念睁眼,直直看了白砚片刻,将头一偏,靠在白砚胸前,哭唧唧道:“我就说了,太不公平了。。。。。。这道题太不公平了。。。。。。”
白砚调整着呼吸,问:“你说清楚,哪里不公平?”
“我。。。。。。是小白,你。。。。。。有白月光,哪里公平了。。。。。。”
白砚柔声道:“跟你说了,那不是白月光,我明明要跟你说清楚,你却拦着我,要慢慢来。”
“我。。。。。。是小白,小白只能。。。。。。慢慢来,赵主任说了。。。。。。要可。。。。。。可。。。。。。”
“可行性调研。”白砚接道,长长叹了口气,觉得该喊苦的明明是自己。
听到“可行性调研”这几个字,余念念从他胸前抬起头,睁开眼睛,探询地问:“进行到哪一步了?”
白砚:“。。。。。。进行的很顺利,我知道你心里的苦了。”
过了一会儿,白砚又看着她的脸,说道:“余念念,看来我也有必要对你进行一下调研。你属猴么?怎么这么爱爬别人背上?”
余念念喝醉的脑瓜子显得格外好使,很快关联上次在白砚背上时发生的事,顺着白砚绯红的脖子往下看,勾起眼角和嘴角,道:“以后,你犯错了,我就把你绑起来,一直。。。。。。对着你的脖子吹气,吹到。。。。。。你求饶为止。。。。。。”
白砚喉头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下,呼吸停滞,声音沙哑:“。。。。。。你怎么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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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之词,余念念扶着额头,我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酒真的不能喝了,太误事了,平时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余老板”的光辉形象荡然无存,她昨晚的表现像个登徒子、变态狂!
白砚将背影照挂好,转回身,看到余念念紧皱眉头,一手扶额的样子,问:“怎么,头疼?”
“啊,没,我在努力回忆,但是,确实记不得了,一点也记不得了。”余念念极为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道。
白砚被她认真的样子逗笑:“记不得就记不得了吧,我记得就行。”
余念念:“。。。。。。”
“晚上来书斋,爷爷要教你写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