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小婉第二次听到她家里藏有毒品的话了,徐木透露的信息更详细,更令她绝望,她意识到自己落入一个无法挣脱的大网里,有警界腐败的高层参与,身为警察系统里的一员,她明白冤情昭雪很难,几乎是不可能。
“有人吗?谁来救救我,我没有涉毒,我是被冤枉的……”行将崩溃的王小婉撕心裂肺地叫道,虽然知道不会有人来救她,无论怎样叫喊都是徒劳。
徐木没有制止,脸上浮出快意的笑,看着她扯着脖子大叫。
地下监牢完全隔音,他曾开枪试验过,里面是震耳欲聋的枪声,而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叫吧!再大点声,只要你不累,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传出去一点声音,不过,真要把你累坏了,我还怎么复仇?玩一个精疲力尽的警花可没有活蹦乱跳的有意思。24号,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一根注射器,里面的药剂和放在你家里的东西是同样的成分,知道那是什么了吧!哈哈……就算放你出去,你也戒不掉毒瘾了,还得乖乖回到我身边,你剩下的人生注定要生活在黑暗里了。”
一阵狂笑后,徐木用膝盖顶在警花的腰上,按住拼命挣扎的王小婉,然后掏出一根装有高纯度海洛因的注射器,也不消毒,狠狠扎在她反剪到背后的胳膊内侧的青色血管里,一口气推了进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给我注射毒品……”王小婉惊恐地叫道,紧接着右臂一痛,注射器的针头已经扎进了身体里,她知道自己完了,再没有人生可言了,这样的案例太多了,一旦染上毒瘾,无论意志多么坚强,也敌不过那种深入灵魂的诱惑,终将变成被毒品操纵的行尸走肉。
将废弃的注射器仍在墙角,徐木拿出张横交给他的一个产妇用的扩阴器,将它插进绝望地躺在床垫上、不做任何反抗的警花小穴里。
“这就是张先生说的海绵棒吧!我还是第一次用扩阴器,原来女人的骚穴是这样的结构,嘿嘿……王小婉,市局秘书科的警花,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能看到被手指捅破的处女膜裂了一个大口子,幸好没有完全脱落,待会就让我的鸡巴给你真正意义的破处吧!”徐木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猥琐的目光望着扩阴器里他所仇恨的美女警花的小穴。
过了张横要求的最少30分钟,他迫不及待地支好三脚架,把调整好的摄像机固定在上面,然后抱起王小婉,将她摆成歪扭的脸颊着地、臀部撅起的跪伏姿势。
意识开始不清的王小婉任徐木肆意摆布,只是隐约地听到他的只言片语,耳朵里不时发出鸣音,听不清,也无法思考。
而且脑中的晕眩感越来越强,宛如酩酊大醉的感觉,身体越来越轻,仿佛飘荡在云端,感到非常兴奋和快乐,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非常美好,心情激动得想要大叫。
大脑完全处在飘忽的虚幻中,就连黑帮骨干的手指探入到小穴,她也茫然不知,沦陷在毒品构筑的极乐世界里。
“哦,这么简单,海绵棒一拔就拔出来了,看来我有做妇产科医生的天赋,这就是警花的子宫口吗?张开了也这么小,张先生,这次我就不听你的了,用扩阴器扩开哪有楞插进去爽,嘿嘿……王小婉,等今天我等好久了,看我不插爆你的子宫!”
徐木先拔掉海绵棒,瞳孔收缩地看着他想强烈报复的警花的子宫口,兴奋得难以抑制,连忙把扩阴器恢复原位,毫不费力地拔出来后扔到一边,然后快速脱光,采用背后性交体位,凸起三排腹肌的小腹猛地向前一挺,将有婴儿手腕那么粗的肉棒狠狠地捅进被撑大的小穴里。
虽然子宫口开了,但和硕大的龟头相比,孔洞还是太小了。
受阻的徐木将只进去一点点的龟头退出少许,然后闷喝一声,猛地向里一捅,顿时,长达20多厘米、露在外面一截的肉棒全部没入警花处女的小穴里。
最粗的龟冠终于冲进了小小的肉洞,粗暴地叩开了防护另一个小穴的门扉,一下子进入到孕育生命的子宫。
“这就是张先生说的子宫口性交吧!真紧啊!老子的大鸡巴都插进这个警花的子宫里去了,噢噢……真他妈爽,夹得老子要射了,噢噢……”徐木爽得嘴眼歪斜,不觉哼出声来,用力地挺动小腹,想要肉棒进入得更深一些,“啪啪”地狂抽猛插着。
虽然精神恍惚,由于海洛因的缘故,对外界刺激的感知大大降低了,但徐木的大砍大杀的动作太粗暴了,而且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窄小娇嫩的子宫口不断被坚硬硕大的龟头用力摩擦着穿刺而入,常人无法忍受的痛楚使王小婉本能地发出了哀叫,“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坏掉了,里面坏掉了,铁棍子拔出去!啊啊……”
徐木听着警花发出痛苦的叫声,心里充满了复仇的快感,就像吃了强力春药一般,肉棒勃起得更加厉害,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小穴里除了“噗噗”的摩擦声,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爱液由一丝丝渗出变为一股股的向外溢,在宛如性交机器的徐木不知疲倦的活塞运动下,小穴、子宫口似乎适应了,开始变得柔软湿滑,紧凑地缠绕着又粗又长的肉棒,将它带进敞开口的子宫里面。
王小婉不时仰起头,发出急促的喘息和明显感到了性快感的呻吟声,尽管她刚刚破处,完全没有性经验,但在毒品的致幻作用下,减弱数倍的痛楚成为了快乐的养分,第一次体验的性愉悦使她下意识地摇动着腰臀,笨拙地迎合着黑帮骨干分子的侵犯。
“噢噢……处女警花的小穴就是舒服啊!又紧又滑,子宫口更是紧得让人受不了啊,噢噢……24号,你也舒服得不行吧!那么紧地夹着我,流了那么多淫水,还淫荡摇起了屁股,现在怎么不要我拔出来了?被我干服了吗?”徐木一把揪住王小婉的头发,用力向上一扯,将她的头扳过来,然后摘下她的眼罩,淫光四射地盯着被泪水濡湿但春情弥漫的脸颊,兴奋地说道。
“骚母狗,当时不是挺横吗?在审讯室里逼我向你磕头认错,扇我耳光,吐我口水,这么侮辱我还不够,又关了我15天拘留,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一个小破警察而已,傲娇惯了,被摸几下就受不了了,私刑报复我,现在怎么样?像母狗那样跪在地上被我随便操,被操出了水吧!老子的大鸡巴直接在你的子宫里操屄,待会还要把精液全部射给你,搞大你的肚子,给你种下我的种……”
徐木越说越兴奋,尤其说到令美丽的警花致孕时,简直兴奋到了极点,一边发狂地干着,一边继续羞辱道:“给我老老实实地怀孕吧!再过9个月,你就该生了,不过在生之前,在你挺着大肚子的时候,我要带你犒犒劳劳我的手下,操孕妇,而且还是警花的孕妇,哈哈……只怕他们连想都不敢想,我还真怕你被操流产了,那就操你的嘴和肛门吧……”
凶狠的龟头不停地侵犯着柔软狭窄的子宫颈,持续抽插了一个小时,徐木将身体压在王小婉身上,无比解恨地将精液射进了处女警花的子宫里。
也许是复仇的快感太刺激了,肉棒还保持着亢奋时的硬度,拥有过人体力的黑帮骨干也不休息,将她摆成一个又一个下流的姿势,继续令他着迷的子宫性交,直到体力全部耗尽,内射了5回,才将男人湿漉漉的东西拔出来。
海洛因的药效差不多要过了,徐木见被他玩弄得很惨的警花就要醒了,便把肉棒对准她的脸,一边酝酿尿意,一边等待着。
就在王小婉睁开眼睛的霎那,徐木一边狂笑,一边在她脸上尽情地尿着,将湍急的尿液注进她来不及闭上的嘴巴里。
脸上、身上湿漉漉的,鼻子里尽是腥臊的尿味,小穴痛得要命,王小婉知道她不仅被侵犯了,还被极尽羞辱地淋尿,一时间,心里充满着绝望,她仿佛变成了一根木头,不知道躲闪,只是喃喃地说道:“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声音虽然微弱无力,但似乎传到了正在市局苦思如何搭救身陷魔窟的王小婉的经侦二科科长车文林耳里,他感到心很乱,完全无法思考,脑中不由自主地浮起可爱的警花惨叫着,被一干歹徒粗暴侵犯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