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木惊恐地闭上了嘴巴,不敢乱问了。
不过当他坐在奔驰车的后排座上时,毕竟他是个爱表现的高中生,不由故态重发,不停地向陈山、车浩讲述着侵犯唐佳琳的过程。
当然有关早泄的那段是闭口不言的,他将自己吹嘘成不知疲倦的性交机器和无所不能的性爱大师的混合体,极尽夸张地大谈如何征服人妻。
“喂!小子,得意忘形了吧!不记得对你的警告了吗?管好你的嘴巴,把我惹火了,当心把你的舌头切下来下酒,要是再敢说一句话,你就不用回家了,和这个世界道别吧!”车浩厌恶地皱起眉头,转过身去在处于亢奋状态下的少年头上扇了一巴掌,恶狠狠地吓唬道。
童木一激灵,马上闭上了嘴巴,车浩目露寒光的眼里似乎溢出一股杀气。
他虽然桀骜,是个不良少年,但一点也不傻,相信自己一旦开口,对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算了,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正在踩离合、启动车子的陈山见车浩的举动有些过火,连忙劝了一句。
车浩向陈山点点头,绷紧的脸颊开始松弛下来。
为什么这么讨厌童木?
打他只是出于恐吓,还是看不了他脸上欠揍的炫耀表情,或者对唐佳琳惨遭侵犯而无能为力的郁闷心情的一种发泄,即便是他本人,也不甚清楚是哪个答案。
陈山按了两下喇叭,卷帘门慢慢地升上去。
早上的阳光很足,就像初夏的艳阳,驾驶室里的两个男人都眯起了眼睛,只有坐在后排座上的童木留恋地看着后面,不舍得离开这个使他摘掉处男帽子的男人乐园。
奔驰车缓缓地向阳光明媚的外面开去,车浩无意中瞄了一眼后视镜,瞳孔顿时一缩,从开始下落的卷帘门的缝隙里,他看到一位像是中南美洲人的男人从不知何时停在那里的箱式货物运输车的驾驶室跳出来,急匆匆地向地下室走去。
时间飞梭走到了上午10点,手脚被童木绑在一起、露出小穴的唐佳琳以怪异而下流的姿势躺在床垫上,还在熟睡。
被凌辱了一天一宿,直到早上6点才得以休息,身体的疲劳早已超过极限,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睡眠是恢复体力的最佳手段,同样,由于过度紧张而变缓的生理活动也在放松的时候开始复苏。
膀胱渐渐地膨胀起来,唐佳琳被强烈的尿意憋醒了,她看看四周,找不到可以小解的地方,而且手脚被绑在一起,也爬不起来,只能像龟壳着地的乌龟那样保持着羞耻的仰卧姿势。
她不敢用力,生怕尿道口被刺激得不受控制地尿出来,只能轻轻地摇晃、慢慢地挪动身体,想要趴在床垫上,这样至少摄像头拍不到排尿的小穴,但无论怎样努力,都是徒劳,根本翻不过去。
她终于放弃了,不再扭动,成V字形敞开的股间对着蓝幽幽的摄像头。
如果观看现场直播的人眼尖,不难看到不断收缩的尿道口。
一方是难受至极的尿意,一方是当众小便的耻辱,对立的两方就像不稳定的天平托盘中的砝码。
随着时间的流走,她实在是憋不住了,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只好哀羞地将脸扭过去,闭上眼睛,等待屈辱时刻的到来。
“哗啦……哗啦……”
微微发黄的小便湍急地从尿道口里喷出来,浇湿了床垫,在不平坦的水泥地面上积起了几滩尿液的水洼,唐佳琳不禁呜咽起来,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哭泣声根本遮不住尿液激流的声音,令她羞愤欲死的“哗哗”声持续不断地在牢笼里回响着,通过顶级的音响设备,被传送到位于世界各地的聊天室会员的电脑上。
躲在一旁的井太郎情不自禁地瞪圆眼睛、长大嘴巴,目不转睛地观看宛如飞瀑的尿流,就像一个智商为零的白痴,一点也不像现在冷峻残酷的人格,像极了之前呆呆傻傻的人格。
“吧嗒……吧嗒……”
尿流终于渐止,哩哩啦啦地落下来。
在唐佳琳小便的时候,所有的评审会员均忘记了打分,全部被这刺激的一幕震撼了心神,伸长脖子观看着,直到现在,他们仿佛才回过神来,纷纷给她打上高分。
顿时,她的得分图表呈现出一座突兀的陡峰,至于落后的其余两人则是没有变化的平行线。
而相邻的两个牢笼里,各种奇怪的声音在此刻嘎然而止,似乎都停了下来,只为这刺激无比的放尿糜音。
“小胜,时间差不多了,船已经到码头了。”身材矮小的危地马拉人阿奎罗大步走进来,向坐在电脑前的赵友胜催促道。
“阿奎罗,干嘛这么着急,忍不住了吗?”赵友胜盯着电脑屏幕,头也没抬地问道。
“呵呵……知我者小胜也,我的生命离不开美丽的女人,这三个人妻每个都很够味,小胜,快点吧!我真是迫不及待了。”阿奎罗贪婪地看着屏幕上淫秽的画面,一边裂开嘴笑道,一边情不自禁地摩挲着鼓起来的裤裆。
“好啦!知道了,正好24小时,也该结束了。”赵友胜无奈地说道,将得分情况曲线图打印出来,然后中止了现场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