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醒着呢!我最珍贵的宝贝还没回来,怎么睡得着呢?你等我,我去车站接你好吗?”
车浩冷眼瞧着这个充满柔情蜜意的短信,脸色难看起来,不悦地哼了一声,手指用力击打按键,回复道,“谢谢你老公,不用了,已经很晚了,你肯定困死了,而且打车费公司给报的,我自己坐出租车回去就行了。”
“那好吧,我在家等你。”
“很快我就到家了,爱你。”
车浩重重一按发送键,将短信发送出去,模仿女人的语气,说一些肉麻的话令他很不爽。
手机安静下来,他松了一口气,虽说用心研究了36号母狗奴隶的短信履历,对友人如何回复,对丈夫如何回复,都有专门的应答模板,不会令对方怀疑,但如果她的丈夫执意要来地铁站接,还真是个麻烦事。
低头看去,车浩皱起了眉头,冷厉的眼眸深处闪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光。
哪怕36号母狗奴隶经历了三天摧残,脸色惨白,面目憔悴,但娇艳的丽质难掩,而且还增添了一份柔弱的风姿,令人欲念大增。
他将口球从她诱人的口唇里取出来,用手擦掉流出来的唾液,然后,犹豫片刻,不情愿地将右手的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向她的喉咙深处插去。
“唔唔……咳……咳……”美艳的年轻人妻睁开了眼睛,从睡梦中醒过来,不想记住、只想忘记的记忆在片刻的混乱后浮上了脑际,她回到了悲惨的现实世界。
“你想睡到什么时候,36号,永远吗?”眼眸重新变得冰冷,车浩站在调教者的立场,用强横的语气斥道。
“对,对不起,监督员大人,咳……咳……”手指似乎插得很深,36号母狗奴隶剧烈地咳嗽着。
“嘿嘿……这么大反应,36号,难道嗜好口交的贵宾没捧住你的头,在你的喉咙深处暴插吗?或者他们今天享用的是你下面的嘴。”
车浩淫笑着说道,与之前的冷漠沉静大相径庭,言辞也变得下流,突然变成一个残忍淫虐的恶棍。
陈山目瞪口呆地看着,之前觉得他对自己不客气是因为不喜欢自己对36号母狗奴隶讥讽轻蔑的态度,而现在,他更加不堪,根本无视别人的存在,陈山心想,也许这就是他所说的蜜与鞭中的鞭吧。
“那个,嗯……今天是嗜好味道的贵宾。”随着手指离开了喉咙,36号母狗奴隶坐起来,低着头,发出微弱的声音,难以切齿地答道。
毫不停顿的,车浩再问,“原来是嗜好味道的贵宾啊!怪不得你下面是光着的呢!连续穿了三天、染上了你的淫水和贵宾的精液的发出淫臭的内裤被收走了吗?”
36号母狗奴隶的喘息声急促起来,感到屈辱的她紧紧咬着被唾液濡湿的嘴唇,拼命忍耐着。
“这三天都做什么游戏了?我指的是嗜好味道的贵宾是怎样玩你的?完整地讲给我听!”
在车浩不容抗拒的命令语气下,36号母狗奴隶一边含泪,忍耐不住地发出欲哭的声音,一边被迫地答道。
“第一天,他们没碰我的身体,上午在研讨所的健身房做各种大运动量的锻炼,下午到地下桑拿房洗蒸气浴,我被命令只穿内裤,出了很多汗,可是不让我擦。晚上我被带到一间设定好温度的房间,又闷又热,我的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后,他们一直隔着内裤嗅我那里的味道,直到黎明时分才放我下来。”
“怎么嗅你那里的?颜面骑乘?还是69位?”车浩就像做笔录的警官,以审讯的语气问道。
“我……我想是颜面骑乘吧!”36号母狗奴隶看起来不大清楚淫虐用语,想了片刻,靠字面意思理解,吞吞吐吐地说道:“我的身体被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链束缚成蹲坐的姿势,跨坐在嗜好味道的贵宾脸上。”
“嘿嘿……真他妈变态,在闷热的热带夜晚,冷风也不开,让你劈开双腿坐在他们脸上,他们也不嫌味大?舔你尽是汗臭味、发酸的小穴了吗?”车浩骂一声,追问道。
“没有,他们只是嗅内裤,像小狗似的乱嗅乱闻了一晚。”36号母狗奴隶悲从心来,屈辱地回答着调教者下流的问题。
“第二天呢?36号。”车浩瞅了一眼脸上梨花带雨的36号母狗奴隶,暗叹一口气,不再深入询问。
“第二天,嗯,从早晨开始,贵宾们就不大高兴……”
36号母狗奴隶刚说到这儿,车浩便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将俏脸扳起来,喝道:“是不是你惹火贵宾了,你做了什么?”
“是的,不,不是的,我什么都没做,只是……”36号母狗奴隶怯生生地说道,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妩媚的眼眸里滚动着晶莹的泪花,使她就像沾上露珠的花朵,更添明艳之色,令人情不自禁地心升怜意。
车浩对眼前的美景视而不见,急躁地问道:“只是什么?快说!”
“是味道惹的祸,贵宾们怪我那里的女人味不够浓厚,玩得不尽兴。”36号母狗奴隶红着脸说道,羞耻得娇喘连连。
“哈哈……真他妈有趣,哈哈……太有趣了,体味重的人往往通过掸香水来遮盖异味,这下反过来了,贵宾们竟然嫌你下流的味道不够浓郁……”车浩止住笑,放开手中被他捏红的下颚,追问道:“那么,骚味不足的问题是怎么解决的呢?”
“早餐后,贵宾们用研讨所配备的成人玩具刺激我,一直到傍晚。”
36号母狗奴隶颤抖着嘴唇说道,羞臊得抬不起头来,可车浩还不满足,就像要参观学习全部进修内容似的,不放过细节地问道:“一直刺激你到傍晚?怎么刺激的?用下流的淫具玩弄你的小穴了吗?”
36号母狗奴隶实在羞于回答,只能咬着嘴唇点点头。
“如果用跳蛋、电动阳具的话,白色的淫汁只怕会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那是很好的味道,黏糊糊地沾在内裤上,这下,贵宾们该满意了吧?”车浩将嘴唇靠近36号母狗奴隶的耳朵,喋喋不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