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去吧。"
这家伙虽然气呼呼的,可大概是分别时间太久了,谭一鸣还是看他怎么看怎么可爱,于是一大早上精神抖擞的欲望就更加高涨,他干脆把人拉下来,趁着贺庭远跌下床的功夫,稍微一翻身,压到了他身上。
两人都是本能地立刻缠吻起来,吻着吻着身体的反应也逐渐高涨,贺庭远下意识要把身上的人翻腾回去,可用力一推居然推不动,就看到谭一鸣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笑着吻了吻他潮红的脸蛋。
"小贺总这么霸道,断我财路呢,是不是该补偿我一点什么?"
贺庭远愣了愣,推他胸膛的手臂微微一颤,眼睛轻轻眨巴眨巴,然后低声问:"你想要什么?"
谭一鸣摸上他的胸膛,又顺着腰线滑下来,揉捏着往后探了过去,在他耳边吐气说:"想要你,可以吗?"
"……"
"庭远,让我试试。"
贺庭远咽了口唾沫,瞪着身上人星辰一样的眸子,沉默了大半天,终于板着脸说:"我说不行有用吗?"
谭一鸣闷声一笑,张嘴在他鼻梁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没用。"
终章
贺庭远觉得,他这辈子最没面子的事情,就是谭一鸣怎么被他搞第二天都起得来,而他就被谭一鸣搞了一晚上,第二天居然就生病了。
小贺总憋憋屈屈地躺在床上发烧,谭一鸣忙前忙后地伺候,等好不容易退烧了一点,自个儿又心疼得不行。
“哎,对不起……还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水?”
也不知道是自己器大活儿烂还是这人的身板太娇气,总之也就倒腾了三四回而已,居然让贺庭远烧了一整天。
“以后还是你来吧,我结实,抗造。”
可这话一点都没安慰到贺庭远,反而让他更憋气。
“是你活儿太烂。”
“是是是,我的错,不仅烂,还太大,委屈你了。”
“……滚蛋。”
虽然是开玩笑,但也的确是实话,做上面的,谭一鸣没经验,技术上的确比贺庭远差了不止一点半点。他纯粹就是野生动物似的本能,技巧啊挑逗啊刺激啊什么的,不是说光见识过就能实操的,这锅的确得他自己背着。
不过人也好,东西也好,怕的不是软件不够先进,关键还是得硬件达标,一回生二回熟,身体本钱在那儿摆着,谭一鸣虽然嘴上说以后就算了,可有时候还是忍不住,一来二去造了几次反,贺庭远也就渐渐适应了,约莫又过了小半年,床上这档子事儿就懒得再分个高低,谁今天有劲儿谁做主,另一个躺平了爽就完事儿了。
这天谭一鸣风尘仆仆地从西藏拍完一部文艺片回来,刚下飞机白帆就凑过来笑嘻嘻地说:"谭哥,今天贺总没来接你呀?"
"他去巴西了,明天早上回来,我还得来接他呢。"
白帆羡慕道:"他肯定是故意把回程时间安排在明天的,你拍戏他就出差,时间管理大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