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吃着,岳渊渟忽然说:“如果我说我从你身上找到了一点父亲的感觉,你会觉得恶心吗?”
冷玉真想拿勺子敲他头,险险忍住了,他瞪着岳渊渟:“你有病吧!我没这种癖好。”
岳渊渟嘿嘿两声:“那你呢,有没有从我身上找到一点父爱的影子?”
冷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放下碗筷。
岳渊渟抿唇,一副乖巧状。
“岳渊渟。”冷玉微笑,“你到底想说什么?”
倒计时68天
岳渊渟又去拉他手:“你听我嗦。。。。。。”
冷玉躲开:“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岳渊渟非常委屈:“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刚刚阮晨给我打电话,说你爸爸。。。。。。”
冷玉马上站了起来:“我知道,不用说了。”
“你知道他是谁?”岳渊渟跟上他。
冷玉回了屋也没什么事做,他在屋里转悠两圈,最后停在窗前往外看。
岳渊渟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把他抱在怀里:“说说呗。不跟我说,你还能跟谁说去?”
“我早就习惯了自己憋着。”冷玉低头看着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你这手,皮薄肉嫩的,一看就属于命好的人,不像我这么粗糙。有种说法是,手心纹路越杂乱的人命越苦,我就是这样。”
岳渊渟拿起他的手,翻出手心一瞧,的确纹路特别多、特别乱,乱得连那三条线都快看不清了。
他的手指在冷玉手心一下下划着:“嗯,是命苦,每一条纹路都对应一件糟心事。我数了数,你已经基本都渡过了,接下来的都是好日子。”
冷玉轻轻笑了笑:“你倒是会哄人。”
“只会哄你。”
岳渊渟侧头亲亲他的耳朵尖,冷玉难耐地偏开:“别这样。”
“哪样?”岳渊渟哪能甘心,他磨了磨牙,又一口咬上去,恨恨地说,“人不让碰,嘴不让亲,要不给你买个新华字典,你查查炮友是怎么解释的?”
虽然话不是什么好话,但冷玉却不得不由此想到了一个问题。
——岳渊渟所谓的这个“碰”,是怎么个碰法?
他转头看着岳渊渟:“你。。。。。。”
“嗯?”岳渊渟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冷玉还是问不出口:“算了,没什么。”
“那咱们接着说刚才的事。”岳渊渟抓着冷玉的手不停捏捏揉揉搓搓,“说嘛,求你了,你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