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瓦雷家也跟着这股风潮搬出了城区,不过温特斯并不知道地址,只是跟着姨父往前走。
“你今天第一天在宪兵处见习,都忙了些什么?”安托尼奥随口问道。
温特斯刚想讲讲今天的事情,但却想起了菲尔德中校的训诫“守口如瓶、服从命令”,一句话在嘴里咀嚼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反正挺忙的。”
“那到底忙了什么?”安托尼奥不折不挠地追问。
“您别问了,我不能说。”
安托尼奥大笑着用马鞭轻轻打一下温特斯的肩膀:“菲尔德把你教的不错。口风紧是优点。平时要多看、多听、多做,但要少说。少说,别人就不知道你有什么牌。”
温特斯红着脸点了点头。
“不过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有什么牌。”安托尼奥笑眯眯的双眼像一双月牙:“王座表决要不要把这屎盆子扣给菲尔德时,我可是看在你的份上投了唯一一张反对票。”
“什么?”温特斯惊讶到不由自主地勒紧了缰绳,强运打着响鼻停了下了脚步:“决定把这摊子事交给宪兵处的时候您在场?”
“我当然在场。”安托尼奥招了招手:“别傻站着,边走边说。”
温特斯轻夹马腹,拍马向前追上了姨父:“那王座知不知道,就算加上我,宪兵处现在也一共才两个军官?”
“当然知道。”安托尼奥点了点头。
“那还把这案子交给宪兵处?军官一共就两个,剩下八十个卫兵要站岗,就靠我们两个人可怎么查?”
“倒也简单。如果菲尔德想要结案,他今天写份报告上去,明天这案子就算完事了。”安托尼奥少将轻松地给出了一个答案。
只要想结案随时能结案?温特斯心思如电,转瞬便读出了这句话深层的含义,他一字一句地问姨父:“您的意思难道是说,王座已经为这桩案子准备好了犯人?”
“不错,孺子可教。”安托尼奥面带笑意地称赞了温特斯一句,温特斯从他的语气中能听出来他并不把这案子当成什么大事:“不就是刺杀嘛,海蓝哪年不出几次?如果不能当场擒住刺客,还怎可能把人找到?肯定会成为悬案。把这案子从海关手里要来的人,根本不在意真相究竟是什么,只要最后这口黑锅给到他想给的人就可以了。”
“您是说这案子是6军从海关手中主动要过来的?”温特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然呢?6军不想要,海关还能硬塞过来不成?”
温特斯现在才现他彻底想错了,他原本以为是海关和6军达成了秘密协议。海关现死者可能是军人,不想趟6军的浑水,才和6军暗中沟通,把案子交给6军自己调查。
但按照安托尼奥的说法,6军根本不知道死者身份,只不过是有人想要借题挥,才主动把案子要了过来。
一个敢要,一个敢给,双方都认为彼此默契到眼神交流就足矣,但其实心里想的根本是两码事。
而且目前来看,这两方的情报都没有温特斯现在掌握的多。在温特斯看来,无论是海关还是6军,都低估了这起刺杀的严重程度。
“那王座究竟想把黑锅扣给谁?”温特斯问出了另一点疑惑。
安托尼奥淡淡地说出了一个令温特斯意想不到的答案:“海盗。”
“刺客怎么可能是海盗?我和海盗交过手,也和那几个刺客交过手,海盗中哪有像那几个刺客这般厉害的人物。”
“那海盗能出来证明自己不是刺客吗?”安托尼奥似笑非笑地反问。
“栽给海盗……”温特斯的脑海中电闪雷鸣,他苦苦思索,试图把支离破碎的信息串联起来,从一团迷雾中抓住重点。
安托尼奥见他苦思冥想,也不出声,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走了一段路。
温特斯突然叹了口气,轻声问:“要打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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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马脾气暴躁,天性有攻击欲望,但很容易被x期的母马吸引,用母马赚取公马的战例历史上屡见不鲜;而母马温驯,安静,也可以作为战马。但是把一匹母马送上战场,就意味着来年要少一匹马驹。所以最后的解决方案是用骟过的公马作为战马,条顿骑士称之为僧侣马[mnchpferde]。而且使用骟马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哪怕被敌人俘获,敌人也没法拿着骟马改良自家马匹血统。
马儿也有很丰富的情绪,不亚于猫狗。对它说重话,它也会有小脾气。而且马能读懂人的表情,会看眼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