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奇既然已开始,就很难再停下来了。
他也知道她需要多少次了。
因此,他可以进行得更美满,知道她在什么时候可以停止,他可以把他的气力,发挥到最佳的效果。
她的表情变化很大,很强烈。
终于,他们又达到了欲仙欲死的顶点。
“唉。”她叹了一口气:“你想弄死我?”
“不是。”童子奇道:“哇操,我只是……”他也说不出是什么?
渭河河畔,童子奇和胡碧漫步码头上,游人穿梭,犹如过江之鲫。
“公子,小的船最大,要过河最安全了。”一个梢公哈腰地道。
童子奇道:“哇操,马匹也装得下。”
“能能,不要说两匹,五匹也装得下。”
梢公侧身一指道:“喏,公子请看,那艘便是小的船。”
童子奇顺看他指处望去,果见河上泊着一艘渡船,干净整齐,当下他就答应了梢公。
船上只有那个梢公,及他老婆操舟,行驶得既平稳又快捷。
“公子要上哪里去?”
“青春岭。”
梢公与他老婆互望一眼,说道:“那是个小地方,公子去那探亲?”
童子奇见他脸色有异,暗暗戒备,嘴上却答道:“哇操,我们去找个朋友。”
梢公只好转舵逆水而上。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公子,不知贵友是何人?小的久在此处讨生活,稍有点名头的,大都认识。”
童子奇见他把舵十分沉稳,他的老婆手撑竹杆,不断拔动船首以避急流,看样子两人的臂力不小,武功必然可观,心中更不敢大意。
“哇操,难道客人找什么人,船家你都要过问?”
梢公堆着笑脸道:“公子言重了,小的闲着无聊,反正闲着没事,跟公子聊两句,千万不要介意哦。”
童子奇把目光投向远处,见胡碧依在栏边。
此刻,水天一色,放眼望过去,河水滔滔,心胸为之一畅。
胡碧很少乘船,更加心往神驰。
“啪。”
天空忽然响起了一声,接着,半空绽开一枚烟花,红,蓝,紫,黄四色纷外夺目。
童子奇一回头,只见梢公若无其事般,看不出这枚烟花是否他燃放的?心头忐忑,期盼“千万别在这里出事。”
因为,胡碧是旱鸭子,自己恐怕照顾不了。
胡碧还未查觉,仍陶醉在景色中。
童子奇却忍不住何道:“哇操,船家,这枚烟花是谁燃放的?”
梢公一笑,道:“小的也不知道呀。”
童子奇脸色倏地一沉,笑道:“哇操,你真不知道?”
“很多游人都喜欢在船上燃放烟花,小的对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了,所以也没有去留意。”
童子奇目光电扫四周,脸色更显难看,于是厉声道:“哇操,此地除了这艘船外,那有什么船只游人,分明是你放的。莫非你在召集同党?”
胡碧吃了一惊,脱口说道:“这难道是条黑船。”
梢公的面色也是一变,反驳道:“姑娘的话不嫌太难听了吗?‘渭河老游’四个宇,在附近也小有名声,你把我当作是江湖中下三流人物?”
童子奇正想发话,老游突然手指前方,道:“那里不是有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