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以他肉眼跟不上的速度交战,其中一个曾试图攻击他,那股杀气直接把他吓得瘫倒在地,但及时被另一个阻止了。
乌奇奇与飞坦搏斗着。“笨蛋!你没看条款吗?上面写着要‘活捉’!”
“你要跟我对着干?”飞坦眼神变得锐利。
她用额头猛撞他的,结果自己比他更疼。“嘶,是你在跟我对着干吧。这是我的游戏,我的规则!”
飞坦摩挲着被她撞了的地方。
黑夜和细雨在闪烁的霓虹灯光中共舞。
撑着伞的路人匆匆瞥了一眼起争执的小情侣,八卦的猜测这是不是又一出男人在妓院外被女人抓到出轨的戏,这么小就在妓院出没,啧啧。
许久没听到回答,乌奇奇有些担忧地叫他:“呃,飞坦?”
他反应果断:“干嘛?”
“嗨,你不吐槽,我还以为你坏掉了呢。你不打算说什么‘我偏要打破规则’之类的台词?”
他并没有,反倒是弹了一下她额头。“我陪你玩,乌奇奇。”
她目瞪口呆,随即脸上绽放出灿烂笑容。他怎么总是能用这么少的话语就让她心花怒放呢?
飞坦用食指背面轻轻划过她上扬的唇。
她笑起来总是很好看的,但此刻这个笑容格外迷人。
有时候她会让飞坦会觉得自己变成了个没见过女人的雏鸟,真是见鬼了。
好在有突如其来加重的暴雨淋湿这一刻的思绪。
她抬头惊呼:“等等,目标呢?!”乌奇奇像只落汤鸡,茫然四处寻找。“阿飞,你有看到吗?”
“蠢死了,比赛规则不是谁先找到他?”
“我改主意了。合作吧。规则是不许杀了我们的目标。还有……不能让他血流不止、不要伤害他到他想自杀的程度——”她列举着所有他可能破坏游戏的方式。
他嗤之以鼻:“你挺了解的啊,倒是可以做个拷问人员了。”
“必须的。这段日子里我也算是见多识广啦。但我可不想抢你的饭碗~”体贴地说着,乌奇奇夺走了他挂在腰间的雨伞。
她轻轻一抖,一按,伞就弹开了。
霓虹灯光伴着雨滴打在红伞和黑骷髅头上,水流从边缘像瀑布似的倾盆而下。
她挽住他胳膊,哼着侠客歌单里的愉快曲调,为二人撑伞。
他捏了把她的腰,才将双手插进前口袋。
乌奇奇粘着他调侃:“我真以为你会说什么‘规则就是用来打破’之类的。”
“规则?”雨点在飞坦头顶的伞上噼啪作响。
“我们也会遵守规则的。但只针对我们自己的。我们跟随他,听从他的命令,不是么?”
她知道‘我们’指的是蜘蛛,而‘他’只能指身为领袖的库洛洛。
旅团为数不多的准则:团员必须记住,蜘蛛整体的存在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另一个是:任何杀死成员的人都可以成为新成员。
重要的是团队,而非个人。
她转动着伞柄。“嗯,但我不明白哎,规则不是应该起保护作用的吗?我们的团规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