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地响,胸腔内的心脏砰砰地跳。
过了好半天,婉茹才听到里面又有了动静,是老板杰瑞,声音柔和了许多:“钱太太,没有人喜欢撒谎。来,坐到这里来,告诉我真实的原因。”
“杰瑞,是这个样子的,我丈夫失业了,我需要你的保护,我的家庭需要你的保护。”吴莉的声音诚恳而平静,听不出悲痛或无奈。
安静下来。
婉茹像是陷入了泥潭,只觉得前胸发闷,难以呼吸,过了好半天,才擡起头,按住胸口,继续朝门缝里望去。
她的好朋友已经坐在了老板的大腿上,衬衫敞开着,正和老板颇为投入地舌吻。
婉茹不想再看下去,她扶着墙刚站起一半,又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里面又说话了。
“安娜活着的时候,总是乐于助人。我想她如果知道你的困境,肯定会同意我帮助你,对不对?亲爱的莉,这是我第一次和中国女人接吻,感觉真是妙极了。噢,对了,我会跟乔尼打招呼,他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
“谢谢,亲爱的老板!”
“别客气,这是你应得的回报。莉,你们中国女人喜欢穿丝袜,很好,抚摸起来手感真细腻。”老板的一只大手,伸进了吴莉的裙子,慢慢摩挲着,话锋忽然一转,“只是,恐怕你得跟你的朋友赵太太说再见了。”
婉茹吃了一惊,赶紧屏住呼吸,仔细听下去。
“为什么?你好不好把安娜也留下来?”吴莉显然也有些惊讶,“她可是个好员工,原先那么多中国客户,一多半是她带进来的,况且,你知道,在这里我只有她这么一个朋友。”
“我知道,可是我必须公平。你一定也听说了,前些日子北面一家公司,老板赚了钱,想和大家分享,就把前台小姐的年薪提到七万,结果怎么样?骨干员工全跳槽跑了。为什么?不公平。什么叫公平?有付出才有收获,多付出才能多收获。如果赵太太想留下来,那她也必须像你一样付出,难道不是吗?”
“这,可是,可是安娜是个死脑筋,我怕她不会同意的。”
“那就祝她好运了,不过,你也许可以试着说服她。你们是好朋友,应该坦诚相助,对吗?”老板继续抚摸着,细致而又入微。
“我?恐怕不会有用的。”
“好,这个还是由你自己决定吧。亲爱的,作为保护人,我现在要行使一点点特权。脱光衣服,撅起屁股,趴到桌子上去!”杰瑞终于忍耐不住了,“对了,听说中国女人下面都很紧,因为你们的男人那玩意儿太小,真是这样的吗?现在让我来验证一下。”
(婉茹看着吴莉在老板面前一件件脱光了衣服。)
婉茹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心里像揣了只兔子。
她看着吴莉一件件脱光了衣服,衬衫,裙子,胸罩,内裤,然后撑住桌沿伏了下来,紧接着,又看着老板松开腰带,褪下长裤短裤,贴在了好朋友的身后。
老板虽然年过半百,可依然肩宽体阔,结实饱满,好像一只黑色的猎豹。
我的天,老板那根黑东西好大好长,直挺挺地撅着像根棒棰,不,没那么硬,也没那么直,更像一截大蟒。
老板在干什么?
他把吴莉提了起来,力气好大,放下了,现在吴莉的上身全趴在桌面上,只有鞋尖还踮着地。
噢,这样吴莉撅得更高了,她的屁股可真白。
老板又把吴莉的右腿掰开,擡起,架在了桌上。
妈呀,吴莉的下身光溜溜的,丰满的屁股斜对着门,看得清清楚楚,那地方鼓鼓的像个小馒头,阴缝里亮晶晶,好像有水儿渗出来。
看,老板又要干什么?
他往自己的手心上吐了一口,抹在了龟头上,好,抹匀了,那龟头真大,光溜溜乌黑发亮,像个蘑菇。
再看,大黑蘑菇顶住了吴莉,正在往里插,插进去,插到底了。
天哪,吴莉怎么受得了!
突然,婉茹好像触了电,喉咙发干,上下无力,身体不住地颤抖。
一种燥热的感觉,在她的体内升腾起来,从心脏开始,通过血管,流到全身所有的地方。
婉茹感觉下身一热,不好,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她再也撑不住了,手一松,身体便瘫软下来,靠着墙滑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