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诗摇了摇头:“你说错了,娶到我有什么好!便如现在,他人在上海,但他的妻子却睡在另一个男人怀中,而且一连几天,朝夕和那男人做爱,让他戴上数不清的绿帽子,这种女人,还能说好吗?”
“不!我不这样认为。凡事都要先看出发点,若然大哥知道妳这样做,其出发点全是为他好,一定不会怪责妳。更何况妳长得如此貌美动人,要男人放弃妳,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换作是我,便是天天戴绿帽,我也舍不得放妳走。”
林晓诗噗哧一笑:“原来你喜欢戴绿帽,像你这种男人,当真世间少见!”
梁正南也自笑道:“这就要看谁给的绿帽了,假若我将来的老婆有妳一半条件,还可以考虑一下。倘若是妳,就更加不用说了。况且现在这个开放时代,能够从一而终的女人已经不多,光是我认识的女人中,一些稍有点姿色,谁没有两三个男朋友。”
“女人有几个男朋友,也不代表她和每个男朋友都做那个。认识多几个男人做选择,也是找丈夫的一种方法。”
隔壁的梁正东听见二人的说话,亦不禁想道:“正南也有几分道理,就算晓诗不是为了借种而对我不贞,要我放弃她,恐怕我也会不舍得。像晓诗这样漂亮完美的女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只要她的心仍然爱我,仍有我存在,要放弃她的确不容易!”
就在梁正东思索间,忽听得妻子一声娇嗔:“小坏蛋,人家才不要。”
“又不是第一次,妳昨晚不是给我舔了吗。”
“那晚要不是你用强,人家才不会……啊!你……你不要……”
梁正东听后,多少也猜想到梁正南的要求,见他果然不理会妻子的反对,一个打滚便压在妻子身上,先是亲吻乳房,继而身躯下移,吻过小腹,最后来到妻子的双腿间。
梁正东看到这里,心房再次噗噗狂跳。
“不要嘛!”
林晓诗推着他的头,扭动腰肢不依,但梁正南依然顾我,用手扳开她一对美腿,一道猩红娇嫩的肉缝,立时原形毕露。
只见妙处粉粉白白,丘壑怡人,一颗蛤珠,早已深出头来,显然处在兴奋中。
林晓诗口里虽说不依,但举动却出卖了她,见她不但没有遮掩,还把双腿主动臂开,仰起花房,以她最私密的地方来诱惑这个小叔子。
她自知天生丽质,样貌身材皆绝,但最迷人的地方,还是自己这个小嫩穴,饱满丰腴,玉白如雪,全无半点黑气杂斑,如此好物,也不知迷倒过多少男人。
梁正南一时看得喉头作响,抓开阴唇,黑洞四周围着团团红肉,衬着盈盈水光,更显诱人。
梁正南想也不想,立即埋首狂舔,直美得林晓诗娇吟不绝,只将个花穴擡送。
舔得一会,淫水阵阵涌出,梁正南张口大吃,如鱼嚼水一般,弄得习习四响,林晓诗实在美快不过,伸出双手,四根春笋似的玉指,主动扳开自己的阴唇,好教小叔吃得尽兴。
梁正东从没看过妻子如此淫荡、如此主动,起码自己和她夫妻两年,就不曾试过这样,不由又是妒忌,又感亢奋,掏出自己的肉棒,边打着手铳,边张大一对眼睛,瞬也不瞬的紧盯着二人。
直到梁正南心满意足,才依依不舍擡起头,看见大嫂暖玉横陈,满脸痴迷,说不出的美艳动人,便爬起身来,正要提枪上马。
林晓诗见着,低声阻止道:“等一会好吗?”
梁正南一笑,身子前倾,趴下抱着她:“我等不及了,让我进去吧?”
林晓诗亲吻他一下,在他耳边轻声道:“人家也想吃,你卧下来好不好?”
“想吃什么?”
梁正南明知故问,只对着她笑。
“想吃你下面。”
林晓诗声如蚊蚋,红着脸又道:“你不是很喜欢看我舔吗?让我先好好服侍你,再给你屌好不好。”
梁正南听得一呆:“妳……妳竟会说粗口?”
他简直无法想象,这个心中的女神,平素是何等高雅,一向谈吐温文的她,竟然说出如此诱人的说话。
“是你大哥喜欢听,他说听后会特别兴奋,也不知是不是。你呢?喜欢听吗?”
林晓诗轻声低语问。
“妳这样高贵美丽,能够出自妳的口,相信任何男人听见,都会如痴如狂,我当然也不会列外。”
“要是你喜欢听,我就说给你听,但你不准笑人家,看轻人家哦。人家是因为讨你高兴,才肯这样说,要不打死我也不会说。”
梁正南一笑,马上点头:“我不是说过,余下这几天要妳放开心怀吗。其实男女亲热,言语的刺激也是很重要,我又怎会看轻妳。”
二人贴面细语,梁正东纵使竖起耳朵,亦难以听见,但看见两人四肢交缠,神态亲密,不禁生起一股无形的醋意,恨得牙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