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幅倾慕已久的娇艳玉体,竟是一下未把持住,再隔着衣裤向前耸顶,敏感龟头被布料一磨,便射出他那炽热浓精来。
“不凡!快……快松……你?!”高潮过后,佘赛花脸颊绯红,为免被门外丫鬟察觉什么异样。
原是想轻声提醒柴不凡起身,却感觉到小穴中的龟头忽然膨胀变大,传来几分跳动。
她毕竟已有多年为妇经验,通晓男女之事,立即便意识到身下肉棒是要出精。
可还未有所反应,便能感觉到两人肉体相连之处,传来阵阵滚烫,似乎还有些渗过了轻薄的布料。
“少爷,杨夫人,可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丫鬟听到房中有些动静,却又没人回答,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再次敲门询问。
一阵舒爽过后,房中只剩下两道粗重的喘息声。
柴不凡渐渐回神,听到门外的询问,正待回答,感觉似乎有液体从鼻中滑落,抬手擦拭一看,却是流起了鼻血。
再往下看,另一只手还压着美妇一边乳房;乳沟中央是一滴血渍,在一片雪肤中尤为明显;而美妇此时是一副又羞又怒的模样,嗔怒地望着自己。
再感受到裤裆中的一片凉意,柴不凡灵台彻底清明,意识到方才亵渎婶婶的行为,急忙松手起身,一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搀扶起来,一边强装无事应答。
“无碍,你先下去吧,我与婶婶稍后便会过去。”
佘赛花就着柴不凡的搀扶起身之后,感觉胯间凉飕飕的,小腹处有异物晃动,正是那块掉落的桂花糕。
胸前血珠滑落经过肚脐,惹得她娇躯一颤,羞意更盛,娇哼一声转过身去掩饰尴尬,可那绯红的耳垂已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境。
柴不凡将丫鬟打发离开后,看向已然背对着他的美妇,心中害怕她生气,从此对自己留下淫荡无礼的形象,连忙下跪道歉:“婶婶,不凡对您如此无礼,您如何责罚我都可以。但不凡实非是有意……有意轻薄,我一直把您和父王母后视作心中最为尊敬的人,只愿……只愿您不要把不凡看成是淫浪之徒……”
其实柴不凡心里也并无底气,因为自己方才对婶婶胸部那一下抓捏,却是自己心中所想……
‘不凡年轻气盛,想来是还未近过女色,才会……才会那般……况且连我自己方才都是……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佘赛花是个识大体知进退的妇人,也知这连番尴尬不过巧合,心中并没有对他过多怪罪。
比起愠怒,此时佘赛花更多的是娇羞,被一个小辈贴身接触,还被碰到多个私密之处,自己这敏感的身体却当着他的面泄身,如何还有立场去呵责他。
而且在她心中,这个自小看着长大的侄儿,一直都是良善正直之辈。
不过她并未想到,这个侄儿对她的感情远不止小辈对长辈的敬仰,更想不到的是,此后二人会发生肉体纠缠,水乳交融……
正当佘赛花心里七零八落时,耳边传来重重的撞击声,回过头来却看到跪在地上的柴不凡,正用力地磕着头,连额头都见几分红色,连忙说道:“不凡快快起来,此事非你过错,不必介怀。只是……此事你万不可外传……”
“这是自然!不凡绝不会损害婶婶名誉!”
“那还请不凡先去门外等候一下,婶婶……婶婶还需要整理一下衣物……”抹胸里还残留着那块桂花糕,以及露出的那道乳沟中的殷红一点都还需要整理,只能强忍羞意让柴不凡出去。
柴不凡方意识到佘赛花此刻的窘境,不敢抬头再看向她,连忙起身走出房去,替她掩上房门。
柴不凡守在门前,强忍着回身看向房中的念想。微风拂过,胯下一阵凉意,才意识到此时自己裤中也是一片狼藉,垂手遮挡。
少年郎那压抑许久的爱意终得机会释放,方才射出大股处男阳精,把衣物打湿,在裆部处留下明显的湿痕。
稍许过后,房中传来佘赛花的呼唤,柴不凡推开门去,只见原先一片狼藉的桌子已经被收拾干净,掉落的碟子、糕点被整齐放好。
而美妇,胸前那抹猩红已然消失,身上的衣物也是平整光洁,除了脸上未完全褪去的红晕外,丝毫看不出方才有发生过什么。
看着柴不凡那有些刻意捂着下身的姿势,还有那遮挡不住的大片湿痕,佘赛花心下了然,脸上的红晕似复红了半分,说道:“方才掉落的糕点婶婶先收拾起来了,等下要麻烦不凡安排下人丢弃。还有……不凡你也……也整理下衣裤吧……婶婶先过去前厅了。”
说到最后,佘赛花愈发赧然,说话声亦是越来越小。
随即双手交叠小腹,强装镇定维持仪态,却是低下鸾首,不敢再看向柴不凡,离开时更是扭动丰臀,步伐急促,逃也似地走出房门。
柴不凡呆呆地行着注视礼,看着那成熟身姿不断扭摆,直至消失方如梦初醒,想到裤裆的丑态,连忙关上房门准备更换衣物。
回过身后,却鬼使神差地看向桌上摆放的糕点。
色泽金黄的桂花糕整齐叠放一起,而其中一块在柴不凡眼中尤为突出,上面沾染着些许血渍,自然便是方才掉落在佘赛花小腹中那块。
想到此处,柴不凡脑中“轰隆”一声,缓缓向桌子走去,抓起那块糕点。
原本便带着清香的桂花糕,似乎夹杂了别样香甜的气息,嗅之令他迷醉;细腻酥软的触感,让他想到了另一样丰硕之物。
他脑中从圣贤书中所识得的道理,明明告知他不可做这般不知廉耻之事,可他早已深陷于放纵,仍是将那块糕点缓缓送入口中,细细咀嚼,感受着那上面某人残留的气息,眼中似乎出现了一具白皙无暇的丰腴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