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神医,晚辈斗胆,其实是想请您留在我身边,助我一臂之力。之前那些,不过是我的玩笑话,我本意是想请您担任西街那家药铺的掌柜。”
“但您的品德高尚,令我钦佩不已,因此,那些玩笑之言就让它随风而散吧。无论是这刚建好的会所,还是玄武湖畔的老宅,尽管尚未完全修缮完毕,但供您安身的居所早已备好。”
孙思邈那双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李沁,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
“老夫才疏学浅,唯有在岐黄之术上略有心得。若李县男真有药铺需要打理,那对我而言,实乃幸事一件。况且,我对这些药材、医术本就情有独钟,李县男无需介怀。”
孙思邈的这番话,让李沁内心深感羞愧。他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无私大爱,这才是真正的高风亮节。
孙思邈,这位名震天下的神医,果然名不虚传,其胸襟与气度,令人敬仰。
面对孙神医的真诚,李沁除了敬佩还是敬佩。
他深知,孙神医对医术药材的热爱并非虚情假意,而是发自内心的热爱。因此,对于孙神医愿意接手那间由崔家转让的药铺,他也只能同意了。
想到这里,李沁不禁苦笑。早知如此,他又何必绕那么大个弯子呢?原本以为自己在剥削他人,结果却发现自己所做之事,正是孙神医所乐意的。这世间的巧合与误会,有时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随后,李沁安排人手连夜将孙神医送往城西的药铺。临行前,孙神医还为那位受伤的姑娘开了药方。此时,李沁正站在翠竹的房间内,小心翼翼地扶起那位昏迷中的女孩,试图给她喂药。
“少爷!这姑娘还在昏迷中,她不会张嘴的,您这样是喂不进去的。还是等她醒来再喂吧。”
翠竹在一旁看着李沁急得满头大汗,却始终无法将药喂进女孩口中,不禁出声提醒。
然而,李沁却像是被一股倔强劲儿冲昏了头脑,他直接将药含在嘴里,准备以嘴对嘴的方式给女孩喂药。这一幕,让翠竹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满脸通红地看着自家少爷。
药很苦,但李沁已经顾不得了。孙神医离开前曾叮嘱他,这药越早服下,女孩醒来的机会就越大。于是,李沁毅然决然地将碗中的汤药分成五口,一口一口地送进了女孩的口中。
等忙完这一切后,李沁才感觉自己嘴里苦得难以忍受。他将药碗往翠竹手中一丢,匆匆留下一句话便跑了出去。
“翠姐!麻烦你照顾下她,我去找点吃的去去嘴里的苦味。”
第二天清晨,当李沁从床上醒来时,他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左思右想之后,他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床上少了个人。
“咦…小胖子呢。”
自从来到金陵后,小胖子便一直与他同吃同住,昨晚却未见其回来。而且他在金陵举目无亲,小胖子能去哪里呢?”
李沁带着疑惑下了床,四个丫头轮流进来帮他洗漱,等忙完后,他这才向她们几个问道。
“你们谁知道小胖子昨日去了哪里?怎么一夜都未归来?”
沉鱼听到少爷的话,不禁捂着嘴偷笑道。
“少爷!那个李泰少爷昨日从酒铺归来后,就一直呆在你房间不出来,直到下午后他这才从你房间出来,不过当时他的样子好好笑,头发被他抓的像鸟窝,手中还拿着一些画满东西的纸,出来后就到处找人问哪里有铁匠铺。”
听到沉鱼的话,李沁顿时眼睛一亮,看来这个工具人学习了一段时间后,已经开始有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