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莹忽然道:“我也去。”
傅徽之回头问:“你去做什么?”
“多一个人,破案也快一些么”
傅徽之不应她,继续朝外走。
言心莹便快步向前,拦在他身前。
傅徽之叹气:“女郎,破案不是谈笑,你还是歇着罢。”
言心莹道:“我尽快助你破了别的公案才能破你自己的,这是燕国公的托付。”
“忽然多一个人,县尉也未必能容你。”
“我去同县尉说。”
傅徽之摇摇头:“罢了……”
他们便一同去了县衙,请门人通报县尉苏敬。
不久,苏敬迎出来,道:“云脩,你终于回来了。快进来。”忽然看见言心莹,他问,“这位是?”
傅徽之道:“是云某一友人。来助我破案。”
言心莹行礼:“苏县尉。”
苏敬道:“既是朋友,都进来罢。”
言心莹本打算多费一些口舌,没想到这么容易。
傅徽之道:“多有劳烦。”
苏敬笑道:“说哪里话。”他揽了傅徽之的肩,有说有笑地进门了。
到坐处了,傅徽之问:“县尉,此案究竟如何?”
苏敬倒了杯茶推给他:“城西二十里有处人家,家主名为张安。张安外出时,其妻刘氏被杀于屋中,留有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傅徽之疑道:“婴儿还活着?”
“是。张安到家时,看见妻子已死,孩子却活着。”
“张安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是。家中还少了十两金。”
“十两?张安以何为生?”
“在城里张家酒楼佣工。”
“恐怕就是佣工二十年,不吃不用,也存不到十两金罢?可有问过黄金来处?”
“有。说他祖上曾是富商,留下来的,他没敢用,也不知用在何处。如此一来,便有两种可能,强盗杀人与熟人作案。”
傅徽之道:“若是强盗,会不忍对婴儿下手?应是自己也有孩子的人,没狠下心。黄金原本藏在何处?”
苏敬道:“藏在家中石砖之下。张安说除了妻子他从未与他人说过。”
“黄金藏得如此隐蔽,该是妇人供出的。若是强盗已得手,有必要再杀人么?”
“是。我也觉得更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邻户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