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说的有理,打头那个松懈下来,笑道:
“也是,春日里哪有不见花的。那窗子便支着罢,待主子回来再做打算。”
毕竟夜深,白日里忙碌过,二人倦极,粗略的瞧了一瞧,就端着烛台走了出去,复把门阖上了。
直至两人的脚步声远去,纣嫽已浑似水里捞出一般,香汗湿透半身,把鬓发都沾成一绺。
偏这时,小腹再度袭来阵阵酥麻。
原是她松了桎梏,鹤寻昼寻到空当,掰开她白嫩双腿,抬臀入内急插。
这一回是狂风暴雨,大开大合。
春水肆流,在腿间扯出黏腻丝线,又被狰狞昂硕的玉茎带入穴内,搅出浊白的浆液,飞溅在交合之处,淫靡至极。
今夜心惊肉跳了一回又一回,纣嫽再没阻拦他的气力,只无力的由他去泄这火气,那肉冠噗呲噗呲的压进花核,他的动作也随之愈发激烈。
体内的胀热感达到极限之时,他悍然抽动数十下,压住她的肩,低哼着把滚烫的精元泄进那含拢的花苞里。
“嗯唔……”
纣嫽失了把控的手段,潮涌而至,眼前便是一片刺眼的白芒。
她也撑不住了。
一股喷来的热液淋漓浇透肉冠,鹤寻昼双手把她搂进怀中,积蓄的久了,茎身抽搐不止,射了一股又一股,连甬道都容不住,自穴缝边缘粘稠的流淌出来。
纣嫽眼前模糊一片。
身子自动运转起灵力,大口吞吸着这纯净精元,她灵台内的树种缠绕起灰红气雾,旋转相合,以极快的速度促出新枝,生出嫩芽。
那卡住她的壁垒,破了。
这一场意料之外的情事,将她送上了功法的第二成,即便她此刻喘息无法动弹,仍有温热的灵力流转四肢百骸,把经脉再度拓宽冲刷,扫去酸软的疲惫。
纣嫽的意识缓缓回笼,垂了眸,才发觉鹤寻昼已倒在她颈窝里,胯下半硬不软的欲根仍浸在她体内,人却已经失了意识,满面餍足的晕迷过去。
她不知该恼还是该笑。
他是舒服了,丢下这堆烂摊子,都叫她来收拾。
只不过瞧在他精元如此滋养的份上,纣嫽尚可忍受。
她费力的推开他沉重的身子,玉茎自然而然的从穴口松脱出,原本紧窄的孔洞撑出一点缝隙,嫩肉糜红,满目狼藉。
她长长叹一口气,不知如何是好。
总不能,把这些东西,留在蒙知韫殿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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