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斜倚在沙发上,好心情地勾起嘴角。
过了一会,他起身走到卧室前,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
林觅在屋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外面一直没动静,她估摸着秦砚应该已经走了。
哪曾想一开门,就被一双臂膀抱过去,男人把她紧紧压在墙角,林觅皱眉,“放开我。”
秦砚轻咬她的脖子,“还生气呢?”
“没有。”
秦砚低声笑,“那为什么让我放开你。”
没一会,林觅就被他挑的意动,心里那点烦躁早烟消云散了。
。。。。。。
等折腾完,已经到了后半夜。
林觅洗完澡,擦着头发问,“你身体真能吃得消?”
秦砚身体顿住,黑眸危险地盯住她,“让你看看我究竟能不能吃得消?”
林觅连连摆手。
她背对着他坐下,开始吹头发,眼中的调侃戏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沉寂。
秦砚看着她,目光晦暗不明,好半晌,说道,“林觅,你这种人,是不是天生就没有心?”
他声音不大,吹风机声音又响,可林觅不知怎么,就是把这句话听得真真切切。
她想,在他心里,她属于哪种人呢?
大概是唯利是图,虚荣拜金,不管失去什么都不会在乎,眼里只有钱的那种人吧。
晚上,林觅梦到了刚来云城的那段时间。
那时候生活真难啊,住着又脏又破的房子,要拼命工作,还要照顾母亲。
别看她现在光鲜亮丽,头两年穷得连一瓶矿泉水都不舍得买。
可那么多的辛苦,都没能磨掉她心底的创伤。
有些过往就像是一把藏在心底无比锋利的刀,日夜不停地折磨,鲜血淋漓也不肯罢休。
后来,她咬牙花了几百块去蹦极,三十多层楼那么高,很多人付了钱不敢跳,哆哆嗦嗦地被推下去。
轮到她的时候,她没有半分犹豫。自然落体的那几秒钟,让她仿佛获得了新生。
从那之后,她蜕变成无坚不摧的林首席。
她有心吗?
可能真没有了吧。
第二天是周末,林觅七点出门,正好在电梯外撞见秦砚。
他穿着一身运动装,大概是刚跑步回来,手里拎着早点。
看到林觅,问,“去哪儿?”
林觅按下电梯,“疗养院。”
电梯门打开,她正要进去,秦砚的手臂横空伸过来,挡住她的路,“等会,我跟你一起去。”
林觅看了眼腕表,皱眉道,“过去要两个多小时,我怕会来不及,要不我先过去,你自己。。。。。。”
秦砚似笑非笑的,“你在担心什么?我还没过去,凯匹特会走?”
林觅想了想也是,便道,“那你快点。”
秦砚挑起嘴角,一语双关,“现在让我快点了?不是喜欢我慢慢磨?”
林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