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阮威的姐姐,”阮舒轻轻地道:“我能不知道你们之间最大的矛盾吗?”
虞芝桐被阮舒眼里的幽光吓得眼睛一闭,沉默不语。
她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原本以为找到的老公长相英俊,温文尔雅,可谁知道结婚以后,他不仅性格畏缩,情绪不稳,做事拖拉…”阮舒一言一语地数落着阮威,仿佛嘴里的不是自己血亲:“家里还穷的一塌糊涂,原本以为的幸福美满日子,现在变成了一团泡影?”
“怎么可能!”虞芝桐提高音量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卧室内久久地沉默。
直至阮舒的声音再次毫无预兆地响起!
“最为关键的是,阮威那中看不中用的身体,我知道他没有赌博,借的钱都花到医院去了。”她叹息一声:“可让我来算算看,你到底有多久没有碰过男人了?一年,还是两年?”
在虞芝桐颤抖地脸色中,阮舒讥讽地开口:
“你早就想离婚了,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来找我抱怨阮威,不是吗?”
虞芝桐捏紧了拳头,脸上表情难辨。
她很想驳斥对方,阮威这些年并没有过多亏待自己,但转念又想到那些钱都用作他治疗身体隐疾,许多年也不见起色,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在某些时候,虞芝桐都怀疑,这两姐弟到底是不是亲生的,阮威胆小怕事的性格与阮舒姐说一不二的本性,实在是联系不到一起。
“我不想离婚。”虞芝桐蔫儿着声音反驳一句,像是被饿了好几天的小猫。
“我知道你不想。”阮舒温和地一笑:“阮威虽然没用了点,对你一直嘘寒问暖,只是那方面不行,实在令人太过失望。”
虞芝桐露出苦涩的表情。
“我可以理解你的痛苦。”阮舒声音变得落寞:“宋泽也是这样,长年累月的加班工作,已经让他丧失了当男人的能力。”
虞芝桐震惊地抬起头:“姐…姐夫…也这样吗???”
“当然。”阮舒正色道:“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我了,自从你们结婚以后我们就没了性生活。”
那一瞬间,虞芝桐难以置信地望着阮舒。
为什么…为什么就算她…拥有如此美好的灵魂,肉体却是寂寞的。
虞芝桐深深地同情她,同情她的苦楚与寂寥,就像同情自己一样。
于是她上前握住阮舒的手。
她很明确的察觉到,在她的手放到阮舒手心时,后者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阮舒拉着她来到病床前,三两下就脱掉宋泽裤子,将其胯下的阳具露出来。
虞芝桐扭过头,吓得一声尖叫,阮舒却不以为然地指着那古铜色,却松松垮垮的肉棒说道:“他本钱倒是可以,可惜就顶不上什么用。”
可惜,虞芝桐并不是顾音如那般聪明的女人,如果是后者便能一眼识破阮舒的谎言,此时她在害羞之余,早已深深陷入阮舒为其编织的罗网之中。
“还是穿…穿上吧…”虞芝桐心情复杂,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望着阮威的下体,心里腹诽出阮舒口中那句话--卖相不错,可惜顶不上用。
只是,她暗自将刚才视野里的肉棒与老公的比较起来:尺寸方面倒是不好说,但这个颜色…姐夫的就太难看了吧,黑黑的看起来有点脏,阮威的就白净漂亮许多。
忽然,虞芝桐听到一声轻笑,只听滋溜一声,阮舒脑袋下附,发丝掠过她的面颊,紧接着她惊讶地看到,那根黑色肉棒的前段,已经消失在阮舒粉嫩红唇之中。
阮舒卖力吞吐几下,虞芝桐借着余光却没见那肉棒变硬变粗,心中不免更信了几分。
若是顾音如在,免不得唾骂两句,深度昏迷是不会有生理反应的,白痴。
虞芝桐心中发紧,阮舒却不以为意地吐出沾满口水的龟头,说道:“就把它当做道具罢了,平时你吃过阮威的吗?”
她咽下一口唾沫,半蹲在阮舒旁边,嗫嗫嚅嚅地说道:“他硬都不硬,我这段时间早就放弃了。”
“其实我还有另一种怀疑。”阮舒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和宋泽刚认识的时候,他每天都生龙活虎的,一天不操我个五遍就睡不着觉,三年过去,他好像是对我身体产生厌倦…”
啊?虞芝桐一脸“怎么可能”的表情。
“再怎么样的女人,总有操厌的时候。”阮舒深深地叹息道:“所以如果宋泽醒了,你替我去试探试探他,他到底会不会对别的女人起反应,如果宋泽对你起色心的话,那我可以答应,不但那笔借的钱不用还,我额外再补你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