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夸顾音如小姐做事雷厉风行,在谈及赔偿问题的时候,人事部的小姑娘都被她骂哭了好几个。”林风一直在电话里强调:“真不愧是宋哥的老婆…”
“你有完没完?”阮舒出声打断了对方:“没其他事我就挂了。”
“别…别,别挂。”林风悻悻地说道:“阮舒姐,我听说最近财务部的朱俊力一直在追你…”
“谁追我,有你什么事吗?”阮舒没好气地斥道:“现在跑到创意部,有那份闲心思管别人了?”
“但…阮舒姐,我听说朱俊力好像风评也不怎么样,上次还搞大一个内部审计部门小姑娘的肚子,还是他妈出面解决的…”
审计部,小姑娘…
阮舒没想到还得了不少意外之喜,她先是沉默一会,然后对着电话矢口否认,说朱俊力不是那样的人,林风当场就急了,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审计部的郁洁工作并不如意,想要靠座大山,摆脱目前的困境,而朱俊力正是以自己母亲是财务总监,自己神通广大的理由接近对方,确定了关系,最后郁洁肚子被搞大了,闹到公司上层,这件事之后,郁洁总是神神叨叨地躲在茶水间哭,经常自言自语,开会也走神,看起来整个人被毁了。
阮舒听到这里,心中已经选定计划。
她认认真真地思索了一会,然后耐心地听完林风不停数落朱俊力:衣冠禽兽,始乱终弃,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等等措辞,这才慢慢地往家走。
她轻车熟路地来到三楼,掏出钥匙插进去,轻轻转动把手。
门把锁发出一声拒绝的咔哒声。
老公醒了---这是她欣喜的第一反应。
然后是长久沉默。
足足十秒过后,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有满腹的委屈想说,不理她,骂她,甚至打她都行,但绝不能拒绝交流。
天空像是染了灰尘,空气湿乎乎的,像是还没来得及干透就匆匆穿上身的衣服,湿湿黏黏地胁迫住阮舒。
突然,一股木质香调混合了牡丹的花香穿过了粘稠的空气,钻入她的鼻孔。
“这股味道…顾音如身上的…”阮舒恍然大悟,她恶狠狠地望了两眼门把锁,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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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音如和迷迷糊糊的男人不同,神经紧绷的她,早就听到了阮舒的开门声。
很好---她在心里为自己喝彩---复仇成功的舒爽感觉令她露在外面的身体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只是,顾音如心里又有了些疑惑,按阮舒的性格而言,此时她更应该又吵又闹,对着门拳打脚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按了下门把锁,悄无声息地离场吧?
难道是错觉,对方根本没来过?
怀着这样的疑惑,顾音如走到客厅门旁,沿着猫眼往外看:
门外空无一人,什么东西都没,空荡荡的一切似乎在嘲笑自作聪明的女人。
她不信邪,又沿着门缝,往透着昏暗光芒的门缝望去:
一时之间看不清楚,她只得左右摆动身体,调整位置,想要从门外找出一个趴在地上,黯然哭泣的可怜女人。
可惜她还是失望了。
若以第三视角望去,房间里穿着黑色蕾丝敞开性感内衣的女人,正半蹲在门缝前,挺动腰部,将脸贴在门上,因性爱而肥美鲜红的臀肉恰好搭在板起的脚后跟上,端的是骚媚入骨。
哈,哈,哈…
顾音如察觉到背后有男人浓重的喘息声。
“真是恶心,像头公猪一样。”她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穿着极其羞耻的内衣,在勾引男人:“老婆回来了还在这对其他女人发情,喝酒喝傻了吗?”
她义正言辞地,用自己平时工作的语气怒斥着背后的男人,全然忘记之前肉棒插在小穴里时,她那讨好,屈服的表情。
忽然,她轻轻啊了一声,男人的龟头挤进臀肉,不偏不倚地顶在黑色蕾丝布料中间的小穴上。
顾音如似乎听到了,自己的私处在灰暗的客厅里,发出了滑腻,湿润的吧唧声。
冷静,必须要冷静下来,待会阮舒万一杀个回马枪怎么办?
顾音如往后大喝一声:“王八蛋!”
整个上身压在自己后背的男人被吓了一跳,顶着私处大阴唇的龟头往外面出去了几公分。
牲口一样的家伙,她在心里啐道,就算是徐富刚认识自己,也没有一天来上个三次四次的吧,这男人果然是招蜂引蝶的主,刚才几下就弄得自己全身瘫软,想到自己身体和那群花钱就能张开腿的女人间接接触,她就感觉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