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军官的身体素质要比普通女人强的多,短短几分钟,林雨昕就从开始的委屈迎合、疼痛求饶,到慢慢的适应,最后爽得全身勾起来,又绷直了,一抖一抖地达到了高潮。
“这两天是危险期……全进去了!”林雨昕光着身子推开我俩,下了床,拿过涂晓峰递来的紧急避孕药。身体摇晃着躲进浴室里去清洗,门一关,只留下我和涂晓峰呆在外面。
激情过后,理智重新占据了我的头脑,这时我也感觉赤身裸体的不好看,就开始穿自己的衣服。穿衣的同时我感觉浑身乏力,四肢百骸都似乎疲累至极。
我穿好衣服坐在沙发里,接过来涂晓峰递给我的烟,慢慢抽了起来。
我很奇怪自己今天做了这么久还没有射精,这是往常我没有的经历,难道是女少校美艳的相貌、魔鬼般的身材刺激的结果吗?
我只是喝了几罐他准备的“红牛”饮料,这个饮料真的会有延迟促进性功能的作用吗?这可是我没听说过的事。
我问涂晓峰道:“晓峰,这个‘红牛’饮料有促进性功能的作用吗?”
“‘红牛’饮料是碳酸软饮料,具有提神与抗疲劳的作用,补充体力也很有效果,但促进性功能的作用我还没听说。”涂晓峰的答案令我失望,那我这是怎么了?
“哈哈哈,”涂晓峰大笑道:“我给你的‘红牛’饮料是特制的,不是一般的‘红牛’,那里面掺合了性药,但药效没有伟哥霸道,也不会对人体有什么过多的副作用,这么一说你明白了吧。”
哦,原来如此,那怪我今天这么强劲给力,仿佛超人附体。
这时,一个陌生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在屋中响起。我望着涂晓峰,他却冲着卫生间怒了努嘴,示意是女少校的手机来电。
他起身拿着放在茶几上的林雨昕手机,来到卫生间门外问道:“小雪,有你的电话,你接不接?”
女少校没有走出卫生间,只在里面说了一声不接,就不再理睬,继续洗澡。
手机不响了,我和涂晓峰不约而同地沉默了。过了片刻,手机再次响起,还是那个铃音,估计是对方接着在拨打林雨昕的手机。我和涂晓峰都无语地看着林雨昕的手机,心里揣测着这是谁还不死心地在找林雨昕。
过了有一会儿,林雨昕的手机再次响起,但这次发出的是另一种铃音。我正暗自笑林雨昕的手机铃音设置得这么花哨时,女少校却半裹着浴巾冲了出来,她身子还湿漉漉的,头发还滴滴答答地淌着水珠
林雨昕顾不上回避我们,直接拿起电话就说:“怎么回事,你们值班人员又出了什么问题?”
接着她和对方开始说起一些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从她和对方通话时所说的内容中,我猜测到这是女少校值班部下打来的电话。大概对方在操作上出了一些差错,惹得女少校很不高兴,她立刻恢复起那咄咄逼人的态势,在电话里把犯错的部下严厉训斥一番。
大概房间内的信号不好,女少校又走到窗户边通话,未裹严实的浴巾露出她上身诱人的曲线和雪白饱满的双峰。涂晓峰一时兴起凑过去摸女少校裸露的身子,就见她眉毛一竖,涂晓峰立刻就被她的威严气势逼退回来,他的表情很是悻悻然。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了林雨昕的强势和军人的威风。
林雨昕在电话里和下属解决完问题后,又马上拨了一个电话。
“老公,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刚才在洗澡,顾不上接你的电话,你来台州出差了?什么时候到?”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屋里慢慢溜达着。我和涂晓峰不敢发出任何响声,只是用目光相互交流。
原来第一个电话是她丈夫打来的。她和丈夫通话时的语气比较舒缓,似乎还带着浓浓情意,一副贤妻风范,与刚才和部下通话时的语气大相径庭。
望着和丈夫喁喁情话的林雨昕,我对眼前的这一幕既感到可笑,又感到悲哀。她和丈夫在电话里秀恩爱,但她的一个情人涂晓峰和一个炮友我却在一旁陪着她,这好让人心里凌乱和尴尬。
林雨昕和丈夫大概聊了足有6、7分钟才中断通话,放下手机后,她继续走进卫生间洗澡。
又过了几分钟后,她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直接去外屋穿衣服。她穿好衣服走了进来,对涂晓峰说道:“我要马上回驻地,你开车送我一下吧。”
涂晓峰不解地说道:“你不是上午就值完班了吗?现在回去干吗?”
林雨昕眉头一皱、脸色一沉道:“我老公出差来台州了,我得赶紧回去了,你不愿意送我走,那我就打车走。”
涂晓峰不敢回嘴,急忙起身去了外屋,拿出他的汽车钥匙递给了穿扮整齐的我。
“建新,你已经穿好衣服了,你赶快送小雪回驻地。小雪,咱们以后电话再联系。”
我开车载着林雨昕送她回驻地,路上两人都感觉不好意思开口,气氛一时沉闷冷清。
为了避免这尴尬的气氛,我主动和她聊起部队的事,可惜女少校十分警觉,只言片语就避开了这个话题,使我们又重新陷入沉闷中。
幸好部队离宾馆的距离不算远,我只开了20多分钟就抵达了驻地附近,当时已经快晚上11点了。林雨昕很谨慎,离着驻地门口大概还有200多米的距离就让我停车。她下了车只说了声谢谢,就头也不回急匆匆地走入浓浓的夜色中。
我驾车返回宾馆,本想和涂晓峰再聊几句,但这个家伙却推脱疲累困倦,想早点睡觉,我只得作罢。
说实话,我这时也感觉十分疲累,虽然心中满腹疑问,但只有等睡醒一觉再说。
躺在床上,我回想着林雨昕给我留下的几个印象:在涂晓峰的办公室初次见到的她是神秘冷艳;在去天台县的路上偶遇遭车祸的她是理智威严;今天在床上的她是一个荡妇淫娃;在接下属的电话时她是声色俱厉的上司;在和丈夫通话时,她又是一个贤妻。我搞不懂哪一个是真实的她,感觉她像“千面夏娃”一般的不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