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姐,就让你来抽,我这张贱嘴实在该抽。”赖骏声音也变得发嗲起来。
如果是沉莹发嗲,以她的美女之姿与这嗲态还算匹配,但一个黑瘦老相的丑男人也发嗲,那会是一副什么样的令人恶心的丑态。沉莹你真的能接受吗?就是换做我,恐怕当时就能把吃的晚饭都呕吐出来。
“那你,让我痛快地抽几巴掌,你不能躲闪一下。”沉莹终于恢复了常态,声音变得熙指气使起来。
“好好,那我把脸支过来。”
沉莹会不会真的抽那个赖骏两嘴巴子,我不禁起了好奇心。我悄悄探出头往家里张望,就见沉莹和赖骏并排面对面站在客厅中央,明亮耀眼的100瓦白炽灯把室内照的亮如白昼。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传来,我看到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沉莹果真挥手抽了赖骏两记响亮的耳光,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赖骏果然依言没有躲,甚至在沉莹打完他这两个耳光后,他还支着被抽红的脸一动不动等着沉莹继续抽下去。
“知道我为什么要真的抽你吗?你这个混蛋。”沉莹忽然带着哭音骂赖骏道。
“我知道,是我让你失了女人的贞节,是我让你在赵建新面前忍气吞声,没了以前的上风,你以前一直是高他一头的。”
“你说对了,是你让我在他面前没了尊严,没了从前的地位。我现在怀疑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我可能下一步会身败名裂,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都是……你害的!”沉莹终于哭着说了出来。
“姐,我知道我错的一塌糊涂,如果为了让你解气,你再抽我两下子吧。现在你就是让我死,我也会马上从你家窗户跳出去,绝不含糊。”赖骏决绝地说道。
如果不是我亲耳听到那两个和赖骏是冤家对头的民工说他一直在四处散播炫耀他和沉莹奸情的话,我肯定会认为他是一个敢作敢当的男人,但我现在明白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在他憨厚朴实的外貌下,掩藏着一颗卑鄙龌蹉、下流奸诈的无耻祸心。
沉莹,自以为聪慧过人的你能看出来吗?
“那你赶快去跳啊,现在就去跳,等我推你吗?”
“好,我赖骏说出的话砸出的坑,我现在就跳给你看。”赖骏一付决绝的姿态,但他还是呆在原地不动。
“你要跳楼不要从我家跳,你出去从走廊的窗户跳下去吧,我绝不拦你。”沉莹这句话说得不软不硬。
“姐,你可真狠心啊!我为了你吃不下睡不着,心就像被15个小耗子上下一起挠心般的难受。你男人回来后,我这几天茶饭不思,人都瘦了好几斤。姐,你知道吗,周六晚上我在你家社区外面转了半天,一想到你男人正干你我就嫉妒的要死,一直转到后半夜,直到下大雨……你却现在就要逼我跳楼去死,你真是我的要命冤家啊。呜呜……”这个混蛋竟然抱头装哭起来,想不到他还是一个演技派。
“少来给我演戏了,赖骏,你害得我还不惨么!我真害怕赵建新从天而降来捉我们,那样的话我只能去死。”沉莹语声黯然地说道。
“姐,你怕他干啥。你不是说他在你面前听话得很,他一直就看你的脸色行事嘛。我想就是他发现了又能把你我怎样,通奸不犯法,员警都管不着的事,他个白面书生的阳痿货还能把你我杀了不成。”这个混蛋竟然也懂些法律条文。
“我说过你不能骂他阳痿,他在床上也厉害着呢。”沉莹在为我辩护。
“哼,他若不是阳痿,他能满足你,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你不如和他离了婚,跟着我过吧。”
“赖骏,你是在笑话我吗,我会跟着你过吗?你个王……王八蛋,你也敢嘲笑我,我现在就和你拼了。”沉莹勃然大怒,扑过去就厮打赖骏,而赖骏只是封住沉莹的手,仰着头不让沉莹抓到他的脸。
我在窗外目睹着二人纠缠到一起,心里充满了苦涩和酸痛。沉莹,你被这个猪猡小瞧和奚落都是你自找的,你们本来就没有未来,但你现在却稀里糊涂地和他混在一起,伤风败俗、道德沦丧,你现在的愧疚和自爱还有什么用,恐怕你连夜晚昏暗街道旁的站街小姐也不如。他们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出卖自己的肉体,而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看到二人由厮打逐渐变成拉扯,又由拉扯变为扭抱,最后沉莹已被赖骏从身后抱紧,她的两条胳膊也被赖骏箍住不得挣脱出来。
我在窗外犹豫着是不是跳进去帮沉莹解围,好好收拾一下赖骏这个猪猡,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么做只会打草惊蛇,根本捉不到二人通奸的证据。沉莹能言善辩得很,这种情形她完全可以抵赖不认帐。
忍耐,我只有忍耐,静观其变。我对沉莹已经毫无期待,她在中午的表现就足以证明我和她早已没了未来,我们只有恩断义绝。
赖骏这时候一边毫不费力地紧抱着沉莹,一边在她身后张嘴吸吮着沉莹的脖子和肩头。当时沉莹的上身穿着一件浅黄色的韩版吊带衫,肩头和脖子裸露在外面,正好让这个猪猡得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