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吸吮着沉莹,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姐,我就喜欢……你这个劲儿,你越挣扎反抗……我越喜欢,你比农村的婆娘……还显得野蛮有趣,我真是爱死了你。”说着话,他下体隔着彼此的裤子、裙子,不断地冲顶着沉莹的臀部,动作相当淫邪下流。
我看到沉莹最先还在赖骏怀里挣扎,摇晃着脑袋和身子不想让赖骏的亲吻得逞。她一边试图摆脱一边断断续续地喊道:“你快放开我,不要亲……我的脖子,会在……上面……留下痕迹的,让……单位同事……看到很不好看。”
“那你就求我啊,说点好听地求我啊,否则我非把……你的脖子啃红了、咬破了,让你没法出去见人。你知道我一向……是说得到做到的。”赖骏狞笑着说道。
“好好,我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再我的……脖子上……留下痕迹,求求你了。”
“这样哪算得上求人,你应该说点好听的,什么大鸡巴老公、粗鸡巴哥哥、黑鸡巴爸爸赶快操我啊,这类的我爱听的。你赶紧着叫啊,否则我就要下嘴咬了。”
沉莹带着哭腔喊道:“你非要让我这样吗,你就这么喜欢作贱我?”
因为有了中午看到的那一幕,我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还能忍受住眼前这一幕。沉莹被赖骏这样作贱,实属自取其辱,她就该遭到这样的报应。
“你不知道这样作践你会让我多享受,男女人之间不就这点事嘛。女人越下贱、越淫荡,男人就越舒服,越有征服女人的成就感,反过来就会更加卖力地用大鸡巴操女人,给女人欲仙欲死的享受,你哪回不是这样被我操得爽死了的。怎么,你还想为你男人守贞节,那你可太晚了,因为你早已被我操烂了。”赖骏终于抹下她的无耻嘴脸,不再装好人了。
沉莹听了这话不再反抗,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任凭赖骏在她肩头上、脖子上、脸上肆意吻着。
沉莹高傲的头是该到了低下来的时候了,各方面都很出色的我不能让她低下头来,那就让赖骏这个市井无赖让她屈服吧。我心里愤愤地想道。
在我心里,她早已不是我以前那个美丽高贵、不可一世的妻子,她现在只是一个堕落、淫贱、任人欺凌的荡妇,所以我根本不想出手救她,我只想痛快淋漓地亲手捉到他们的奸情。现在这个火候还不到,我只能一忍再忍。
这时候,一道闪电从夜空划过,轰隆的雷声滚滚传来,看来要马上下雨了。
赖骏在沉莹身上上下其手,嘴也不闲着,继续唠唠叨叨:“姐,你就放心吧,你男人知道不了我们的事,他撑死也就是怀疑一下子,我手下的工人打死也不敢向他说我们的事。”
说罢,赖骏俯身双手把沉莹拦腰抱起,一边往铺有被褥的育婴室走,一边奚落她道:“你看看你,现在没旁人了,你反倒矫情起来,中午有别人的时候你却乖得很,我想咋样就咋样。每回都跟我来这么一出你累不累啊,费气费力的,还不如留着你我的劲头好好大干几场,过了我的瘾,也解了你的馋。”
我急忙转过身,透过离小平台有五六十公分距离远的育婴室窗户往屋里望去。因为视角太小,我看不到屋里的全貌,所以我只好身子尽量往小平台的边缘外靠,这样才能看清屋里的情形,但我就只能全凭左手握住阳台的窗框掌握平衡。
我透过敞开着的窗户,看到赖骏弯腰把沉莹丢到铺在纸箱皮上的那床落有尘土和木屑的被子上,他低头跪在沉莹身旁,伸手就把沉莹的吊带衫从她头上脱了下来,随手丢弃在一边。
他接着毫不客气地开始剥除了沉莹的贴身衣物,不大会儿功夫就把沉莹剥得像婴儿般精光。他把自己身上穿得那件土气的T恤衫兜头脱下,然后伸出他的一只黑爪子抓捏着沉莹颤巍巍的乳房,另一只爪子却伸向沉莹双腿紧合着的下身。
他一边乱摸乱抓着,一边淫笑道:“我说去你家吧,你却死活不答应,那今晚就只有在这床脏乎乎的被上翻滚了。肯定这两天你男人喂不饱你,是凡让我这大家伙开垦过的地,别人种了也是寸草不生,今晚我让你爽个够,怎么样,我的骚姐姐?”
在这过程中,沉莹闭着眼一声不吭,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任凭赖骏对自己轻薄。我不明白沉莹这是为什么,她是有什么短处被赖骏抓住了,还是她确实爱上了这个猪猡,所以只能任由赖骏欺辱折磨,不敢稍作反抗。
我在窗户外把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心痛得团缩起来,不敢声张。本来在刚才我还愤恨的在想:沉莹应该遭到报应,是该让赖骏好好打压一下她的傲气。但当我亲眼目睹到沉莹被赖骏这样欺凌侮辱,我还是不忍心再看了,我决定现在就进屋收拾这个混蛋。
我刚要转身攀爬窗户,忽然一声炸雷在我耳边响起,冷不防震惊之下,我的手松开了窗框,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我身子晃了几晃,屁股朝下就往18层高的楼下栽去。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我本能地虚抓了一把,右手竟然幸运地抓到了平台的铁护栏。但身子的急坠之势,还是把我的右肩头扯得生疼。
我被这一变故吓得几乎魂飞天外,急忙伸左手也抓住了护栏,身子悬在半空中。慌乱挣扎之中,揣在裤兜里的扳手也掉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才听到扳手坠地的“嘡啷”声。幸亏平时我就喜欢打羽毛球、乒乓球这类锻炼人反应能力的体育项目,所以在事发突然之间我还是依靠我迅捷的反应能力救了自己一命。
还好,这个平台的护栏是方钢焊接而成,又和平台浇筑在一起,还很坚实,能撑得住我140多斤的分量。但我的双脚悬在半空中无处借力,一时急切之间我不能翻身上平台,只能继续吊在半空中打晃,我十分明白靠双手我是无法撑多久的。
看来我想获救就得好好想想办法。眼前的一个最简单办法就是我大声呼喊沉莹和赖骏来救我,但捉奸不成,反被奸夫淫妇搭救,那是多么令人感到耻辱的事,还不如就此松双手摔死了才好。
再说以我这种窘状,那个黑心的小民工和没有廉耻的沉莹会好心搭救我吗,说不定他们会朝着我紧攥护栏的手猛跺一脚,让我松手摔死在楼下,这样他们会更称心如意。
这时,大雨倾盆直下,我被雨水浇打得睁不开眼、张不开嘴。想到我捉奸不成,反受其害,活着被赖骏送了顶耻辱的绿帽戴,死了又要做个不明不白的冤死鬼。我辛苦打拼下来的家产,会连同沉莹被小民工唾手可得,我真是窝囊透顶,死了也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