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凉凉地瞥了一眼白长凤,随后看向舒回的脖子:“杀你我无需这些拙劣的手段。”
“又不是我怀疑你的!”舒回完全没办法心平气和地和“司徒南”说话,他总感觉这家伙这针对他。
“我倒是怀疑你,这一出不会是为了洗清嫌疑吧?”
白长凤捂住了脸,反正他是搞不明白为什麽“司徒南”总是和舒回过不去,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姑娘而已。
舒回无语地不想说话,梁元生看不下去了,有些生气地质问道:“我印象中的司徒兄绝不是个没有任何证据就平白无故冤枉别人的人,还请司徒兄慎言。”
“司徒南”不认识梁元生,白长凤倒是与梁元生很相熟,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哎,你刚出师门时我们还以为你只是阅历太浅,现在这麽还是这样,南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再多理由也不行,有证据就抓人,没有证据就是不能乱冤枉别人!”
听他们的对话,梁元生也不是个刚出门的愣头青,舒回自己都心虚地不怎麽敢多反驳“司徒南”,他倒却上赶着沖锋陷阵的,实在是让舒回不理解,这天底下真的有这样至纯至真的人吗?
白长凤偷偷捏捏梁元生的手,梁元生理解他的意思,但还是抽回了手,抱臂站在一旁把头半扭了过去。
白长凤被他的高马尾扫到脸上,也不打算再管这个一根筋的好友了,抱着臂扭头转向另一边。
现在能聚到这里的大多都是高手,看到他们两个这种幼稚的行为也没什麽反应,关注点还是在舒回遇袭的事情上。
一位蓄着山羊白胡子的老者摸着胡子沖舒回问道:“这位姑娘,老身看你并无内力,那你刚才遇到能潜入梦泽上庄的高手的袭击是如何躲过的?”
舒回这时候又把失忆搬出来说事了:“嗯……我不久之前意外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不知道为什麽身体遇到袭击会下意识地躲闪,可能是我之前练过一些吧。”
“这样啊……”
舒回感觉他胡子都快要被自己摸掉完了,好在他没有继续追我,刚松一口气转头就看到“司徒南”正盯着自己。
舒回默默转回视线,他不过是之前拦了一下他的车,至于这样吗?
“唉,禅剑客前辈的尸体还存在庄上,现在姐姐又遇到了袭击,该不会有人盯上这里了吧?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付雅玟的小脑袋瓜转得还蛮快的,一下子说到了点子上。
她刚说完,一个身穿黑色劲服的男子从舒回的房间翻窗出来,拍着手上的灰说道:“其实庄子上因为很久没有来客,许多地方都有积灰,可我刚才查看了一下,那个人连半个脚印都没留下,难不成他会飞?”
这种时候也没人指责他私闯未出阁女子的房间,江湖确实要比其他地方更通达,更松泛。
“上一次好像也没留下什麽破绽。”舒回突然感觉自己是真的命大,竟然从这种人手上活了下来。
大家讨论了半天还是没有讨论出什麽,便都打算重新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