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腹股间那可恨的铁家伙…一想到它仍旧牢固封锁着女儿家最为敏感的三角地带,羊琇便恨得牙根发痒,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捶打贞操锁带泄愤。
更令她无名火起的是,除去惧怕被部属听出其甲裙擦碰淫具声响的尴尬,面对那个臭寒人,自己这身子也每每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砰”一拳捶在仓房梁柱上,引得灰尘簌簌。羊琇深吸一口气,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羊益出、李环——你二人且将那‘酒’搬来!”
“酒”是两坛三尺高,一人堪可合抱的硕大酒瓮,乍看上去与仓房中成百上千的同类并无二致。
然而在地上放定后,瓮中却传来低沉的“扑扑”闷响,似乎其中浸泡了什么珍稀佐药。
羊琇自军靴一侧抽出柄精致匕首,“嚓”得掼入瓮口封泥,美人体香与酒液中本就蕴含的花露杂糅,蒸腾出大团几乎具有实质的白汽。
扒着瓮沿朝里看去,赫然是一具凹凸有致的娇美人蛹被白绢从头到脚缠严实后,呈“C”状蜷缩在了瓮壁上。
白绢人茧腰弓如虾,额首抵住盘折相对的足弓凹陷,不消说,她们自然就是在天钧峰顶被安得闲“捡漏”,随后一路辗转带至此处的李、鹿两位女侠士。
曾经优雅笔挺如钢剑的健美胴体,眼下好似一团白海绵,吸饱了酒力后呈现出不健康的潮红色,即使隔着濡湿白绢仍然依稀可辨。
筋骨关节原先是能卯足了劲把绳子顶开的,如今也被炮制酥软了,毫无还手之力地稳稳吃住缩手后死命咬入皮肉的绳身,令本来就紧绷的捆虐利器又往娇躯里陷了一大截。
羊琇发出一声不知是嫌恶还是惊叹的咋舌声,她抓住美肉玉颈与脚踝间的连接绳一使力,就把这囚绑在瓮中不知“腌制”了多久的待剐女囚启了出来。
“嗯唔?额喔喔喔喔!”
不愧是八重天境界的高手,这般“存放”还能勉强保持意识清明。
这具人蛹下密布着、本就不留一丝空隙的绳网牵一发动全身,“把手”受力,紧贴六块纤长腹肌的“丫”字绳套也跟着收紧,延伸至下体的部分虽无股绳,却是分为左右两束搭在美穴花萼上,登时将左右两瓣肉唇扯得向外翻卷开去,来了个“笑口常开”。
听这呻吟声,她们口中应当照例是塞了大团噤口物,而如此滴水不漏的布置只会出安得闲本人之手。
再细听,便依稀可听得人蛹喉头“咕噜噜”蠕动着,仿佛在诉说酒液烧灼牝户黏膜的火辣辣痛感,将这颗腰腹对折酒香四溢的蜜枣绳粽提溜到半空转悠一圈,待到酒液沥拉得差不多了,那一段段被绑得暴凸入了味的淫肉媚态也尽收眼底,羊琇这才放了心似的松手:“羊益出!”
“下属在。”
“你与那寒人颇为亲近,知他布置底细——若我等再如入城时那般,扮作酒商蒙混出去,当有多大把握?从实说来!”
与这位娇蛮大小姐同姓的大汉粗目微张,似乎一时间竟不敢去品味自家上官询问中的弦外之音。
“回校尉,如今元夕酒商繁多,加之军士多有疲怠,出城应是无碍,只是……”
他吞吐着,紧张地瞥向同僚一眼,似乎想要从彼处赢得一些支持。
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自家校尉怄怒时有这举动——只一瞬,羊琇手中那杆缀着珍珠的藤马鞭便劈头盖脸打了下来。
“啪!”
“你这奴才,可是想说我等携这两坛酒先行,便是陷那寒伧人于不义了?”羊琇脑瓜两侧油亮柔顺的马尾似乎也被其主人的盛怒感染,随鞭挞乱颤着跳动开来,“如此仰赖那家伙,你们干脆拜他为校尉,听从他调遣便是!”
“他与那师姐根本就是去寻欢作乐了才是,可怜你们这些粗人,这都看不出!”越骑军士们个个膀大腰圆,却在她这纤细玲珑的小娘子面前噤若寒蝉,“身为羊氏门客,你等妻儿可都受着宗族恩养供奉,若非念在军中另有律令,我此时便可代捷镝姑母行族法,将你等家奴重重责罚!”
鸦雀无声,就连面孔横了无数红印的军汉羊益出也是连嘶声抽气都不敢。
上至队正,下到正兵皆尽肃然,面色难看得像是那马鞭打在了自己脸上。
羊琇呵责得固然难听,却也是不打半分折扣的实话:能被羊捷镝放心安排在自家侄女身边的亲兵,哪个不是羊氏门客、家仆,乃至旁支出来的子弟?
于是一行人虽颇有微词,却也不得不默默服从了羊琇这明目张胆的抢功行径。
“樊笼司与中军互不节制,既是钦犯,由我等押送至营,也无不可!”
“不必待那樊笼司寒人回来,也不必留何手信,且将这瓮封上,启程便是!”